“没有。”季横说句,转头招呼江稍,“把他给拎走。”
江稍:“拎不动。”
季横再转头时曾佳已经不见,他慢下来,望向观众席,那里也没有低头画画少年。
许皎白是被冻醒,冷风簌簌往下灌,季横坐在他前面靠着墙,“下雨。”
许皎白疑惑着爬起来,“你怎在这儿?什时候来
女生耐着性子又重复遍。
季横:“怎知道?”
女生阵无语,“真是,就你这性格怎还能在年级里这受欢迎?”
“曾佳。”季横说,“你是不是还喜欢许皎白?”
曾佳脸色变,没想到季横会这直白,语气不太好道:“要你管?”
许皎白:“……”
季横有个毛病,经常不让他做什他就非要做什,顽劣像个熊孩子。这点许皎白深有体会,拿现在来说,季横不但要挨着他,还必须挨到肉贴肉。许皎白没法冷静,鼻尖冒出汗,颗心脏躁动不安着,沾着潮气和模糊旖念。
许皎白用舌尖顶顶嘴里半化糖,“。”
季横低下头,对着许皎白那双黑亮眸子,“嗯?”
“……还是好热啊。”
才没有。”
季横伸手把他第三颗纽扣系上,听到许皎白说:“除你谁还会给糖?”
“倒也是。”季横说。
他不该过于在意姜彩说话。
季横站起来坐到许皎白旁边,这回如许皎白所愿贴得近,他又开始别扭,看看这儿看看那儿就是不看旁边季横。
季横点点头,笑:“那就是还喜欢。”
曾佳忍着火气:“警告你别到处乱说……”她知道季横不是那样人,但还是忍不住警告。
“他回教室。”季横把水放下,“要找人赶紧啊,在这儿等什呢?”
曾佳没说话,季横也没看她,转身往球场走。
管向童脸八卦地凑过来:“这是怎怎?干嘛臭着张脸?”
还是很热,胸口闷热。喜欢像熔浆样包裹全身却不能迸发出来。
中午季横问他去不去体育馆,许皎白拒绝。吃完午饭就躲在教室吹风,趴在课桌上满脑子都是医务室里季横在他耳边低语,电影样循环播放。
体育馆里,季横打球打得心浮气躁,汗水浸透背心,呼吸间充满灼热。
今天也有女生来看他们打球,为自己心仪男生加油。中场休息时季横接过同班女生递来水,那女生有意无意提到:“今天许皎白怎没跟你块来?”
季横装没听见。
“你是不晕呢还是有多动症?”季横低头手指蹭蹭他耳朵,“耳朵怎这红?”
“……离远点就好,天这热靠这近干嘛?”许皎白干巴巴道,觉得自己耳朵要冒火,季横什时候能把手拿开?
季横沉默几秒,“你怎还嫌弃?”然后站起身往里屋吆喝声,“老师把空调打开,同学不舒服热得要吐。”
胡说八道。
空调调到21度,季横挑衅般看着许皎白:“还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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