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皎白想想和管向童大部分对话,实话实说:“聊你。”
季横挑眉,“本人就在这儿,你和他聊?”
“嗯。”
季横推他脑袋,“你‘嗯’什‘嗯’?”
“你和他从小就认识。”
管向童又说:“你画画这好之后是不是要考美院?”
许皎白愣愣,“妈是有这个打算……”
“那你自己呢?”
许皎白说不上,他是无所谓,对未来没有任何想法,全凭孟媛安排。
管向童像是知道,点点脑袋说:“那也挺好,成绩太差,爸妈商量着让高中毕业就在本市上个专科。”他说完又轻松笑,“本来也不是学习那块料。”
许皎白:“脚没事吧?”
管向童摆摆手,“没事没事。”
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管向童吁出口气,“你画你,看着你画就行。”他靠得近些,和季横完全不同气息,许皎白没有那种火烧火燎感觉,默认这个距离。
“你和季横关系真好好啊,还是第次见他和个人这黏。”管向童说完觉得不对劲,又改口道,“额……是说,他应该挺喜欢你。”越说越乱,管向童闭上嘴巴。
“反正就是……你别看他这个样子,其实和很多人都走不近。”
季横又灌口水,点头:“住对门,不过妈和他妈不怎对付,连带着小时候也不让和他块玩。”
季横又逗他:“这你就不懂吧,这就是妇女之间恩怨。”说着凑到许皎白耳边,故意贴着他讲,“其实吧,觉着就是更年期。”
许皎白慢拍才躲开,季横早笑着跑远几步。
“你
“你喜欢画画吗?”许皎白主动问,每次他画画管向童都能安安静静看好久,不像季横,说着给他做模特,呆着呆着就睡着要就是不耐烦拉着他起不画。
管向童笑:“喜欢啊,之前还特想学来着,可惜爸妈都不让,不过学可能也不……”
“教你呢?”许皎白又次主动提出,“你要是想……可以教你。”他垂下眼睫有点紧张,被拒绝怎办?他该说点什,是不是不提比较好,自己能力也没有到可以教人地步……想着想着他又失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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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管向童在观众席上说什呢?看你俩挨得挺近。”散场后季横接过许皎白递来水,两个人边走边说话。
许皎白说:“你们关系也很好。”
管向童指指自己摇摇头,“没有,只是和他住对门,小时候起玩过,后来……关系就那样吧,只有打篮球才聚起。”
这又和许皎白想象中不样。到现在为止,季横给他印象直在变,他好像从未真正解过他。
“但是他对你很好。”管向童肯定道。
许皎白想到自己锁骨上疤痕,他们交换过秘密,他把藏起来伤口给季横看,季横对他态度就变很多。这算什呢?是对待只宠物怜悯与爱?不管是什,许皎白都心甘情愿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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