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薰越说越快:
“假如你把这些情报如实汇报给陈县公,他绝不会对祁宴痛下杀手,毕竟刺杀朝廷命官是重罪,不到不得已境地,他不会选择这样做,所以猜,你定骗他。
“你骗他,说祁宴找到证据,就是他带回京城人证,祁宴把严密保护起来,就是为有朝日,将带到皇帝面前,陈述陈县公罪状。陈县公见纸包不住火,干脆斩草除根,命人把和祁宴起杀掉,永绝后患。
“你任务是暗杀祁宴,而命,则交给他远在岭南手下。县公
夫蒙檀查先是愣,然后咧开嘴灿烂地笑。
他从墙上蹦下来,晃着弯刀,慢慢踱到夏薰面前:
“你在说什啊?祁宴敌人可不止陈县公个,不能因为要杀他,你就说是陈县公人吧?”
夏薰继续道:
“你是陈县公人,可你要杀祁宴,却不是为陈县公。”
她和陪同她来年轻人起离去。
夏薰看着他们背影,藏在袖子里手,攥紧鸟哨。
当天夜里,四下无人之际,他找个个隐蔽角落,再度吹起哨子。
这回夫蒙檀查来得更快,夏薰刚放下手,他就出现在围墙上,居高临下俯视他:
“上次说话你还记得吧?这可是你最后次机会。”
陈景音对夏薰有种没来由信任,她对他说:
“爹在府里养个胡人商队,经常替他去西域做生意,见过他们几次,都是远远瞧,没说过话。”
夏薰又问:“你可知晓他们名姓?”
陈景音点头:
“他们名字都很长,有些记不住,不过他们都是来自同个家族,所以姓氏都样。”
夫蒙檀查耸肩,无所谓道:“随你怎说。”
夏薰自顾自道:
“你明面上是陈县公雇来商人,实则是他暗中豢养杀手,这些年来,你和你同伴没少替他做肮脏勾当,暗杀祁宴,就是其中件。祁宴前去岭南,陈县公担心玉矿之事,bao露,于是派你路尾随。
“你到窦州,发现祁宴与见面,于是调查身份,你知道姓冬,还知道和哥都是普通商人,所以你才会说,你在岭南就认识。
“既然你全程跟在祁宴身后,你就会知道,他只在窦州停留几日,根本没有去陈县公矿山,就算他起疑心,也不可能获得任何实质性证据,他唯带回京城,只有。”
夏薰仰头看他,答非所问:“知道你是谁。”
夫蒙檀查轻蔑笑:
“你当然知道,名字还是亲口告诉你。”
夏薰摇头:
“不只是你名字,知道你是陈县公人。”
她顿顿,说:“他们都姓夫蒙。”
夏薰表情没有变化,他向她道谢:
“多谢你,陈小姐,祝你……生顺遂。”
陈景音开朗地笑:
“干嘛这严肃?准备去街上转转,买点吃送给祁大人,他天天喝药,肯定喝得舌头都要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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