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大人没有食言,才过两天,就收到绕碧做好花钗,她手艺远胜于,直到今日,都对那几朵绢花记忆犹新。就是从那时起,便喜欢祁大人,喜欢到……什都顾不上!”
绕碧是名满京城绣女,专司女红刺绣,尤其擅长做绢花,经她手制出绢花,可谓冠绝京华。
皇后嫁长公主时,专门请她进宫,让她为公主亲制凤钗上绢花。
如此人物,陈景音必然听说过,她连连点头:
“……当然。”
祁宴说:“会请绕碧替你赶制新花钗,三日内,定叫她送到你手上。”
那人见其余人等散去,从花篱背后现身。
陈景音抬眼看,吃惊道:“祁宴大人?怎是您?!”
祁宴挑眉问:“你认识?”
陈景音略点头,有些羞涩。
“小女、小女曾与大人有面之缘……大人、应当不记得。”
说:
“不知道你们为什要陷害她,但可以告诉你们,旦你们嫡母知晓此事,她不会放过她,更不会放过你们。陈家大小姐成亲,嫁又是皇后内侄,天大事情,居然被你们几个搅局?你们猜,届时那位说不二陈家主母,会放过你们当中哪个?”
几位姐姐只是想趁机教训陈景音,打压她威风,从没有谁往深里想过这件事后果。
被来人语道破,所有人都哑口无言,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,盛气凌人气焰顷刻间消退。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。
陈景音不敢相信:
“可是、可是小女听说绕碧性情古怪,若是她看不上人,就算许以重金,她也绝不肯卖自己绣品,祁大人如何——”
祁宴淡然道:“与她有些渊源,她会帮你。”
数月后,邠州以北小小县衙中,陈景音面对夏薰站定,眼神灼灼。
她对夏薰说:
祁宴看看她,又看看碎地绢花,没有问她为何会被人欺负,直接对她讲:
“听着,会儿你去拜见你家主母,就说花钗是姐姐喜冠,贵重无比,你思来想去,始终认为需得妥善保管,今次就不示予众人,待到三日后婚宴,自见分晓。”
陈景音呆呆地说:
“即便今日搪塞过去,三日时间,也不可能再做出个新……”
祁宴平静道:“你可听过绣女绕碧?”
那人淡淡道:“这里没有你们事,只要你们守口如瓶,自有办法解决。”
姐妹们对视眼,迅速达成共识。
此事罪魁祸首是陈景音,责任本就应该让她担着,眼下还有人愿意替她出头,她们乐得看好戏。
她们心里有数,谁也不做声,抛下陈景音哄而散,好像什事都没发生过。
陈景音瘫坐在地,欲哭无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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