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可不定。
明嘲暗讽,暗中使绊,陈景音遇到过很多。
她性格大方宽容,从不把此等琐事放在心上,不生气,也不存
过好久,她横心,红着脸对夏薰说:
“那就告诉你,你可不要告诉别人!”
陈景音是陈县公庶出女儿。
不像嫡出姐妹,有郡主封号,她什都没有,最多算个富贵人家小姐。
陈县公妻妾众多,孩子也多,嫡出女儿不过两个,庶出却有大堆。
二人各怀心事,谁也不说话。
过没多久,陈景音从祁宴房里出来。
祁回要带她和那位年轻人去另侧厢房歇息,经过夏薰身边,陈景音径直朝他走来:
“夏公子,听祁大人说,是你从刺客手里救下他?您真神勇,佩服极!”
夏薰缓缓神,淡淡道:“他骗你。”
“你也不用替爹操心,他最近不知遇上什麻烦差事,成日愁云满面、闷闷不乐,要不就是躲在书房唉声叹气,也帮不上他忙,他也没工夫惦记。”
祁宴又回几句话,而夏薰不愿再听,掉头离去。
夏薰看懂。
祁宴故意装出虚弱样子,只是是为引起陈景音同情,好从她嘴里探问陈县公消息。
他以前也是这样对夏薰吧。
祁宴半躺在床上,又变回伤未好时,那副有气无力模样。
陈景音担忧地看着他,满脸都是心疼:
“从家里出来得太急,什伤药都没带!大夫有没有说缺什药材?这就去给你买!啊,不行……连银子都没带……”
她垂头丧气,不会儿又振作起来:
“还有身上首饰!可以拿它们去换药材!”
这些女儿间明争暗斗,从很小时候就开始。
陈景音娘不是高门贵妾,她出身普通,人也单纯,没有坏心思,在府里不算得宠,也没人嫉恨。
陈景音就不同。
她从小就漂亮,长大后,甚至出落得比嫡出姐妹还要美。
那两人被封为郡主,地位高出她截,自然不把她放在眼里。
陈景音愣住,不知该怎接话。
夏薰捡起几片落叶,洒在池中,引得金鱼都来啄食。
他直言不讳地问:“你为什喜欢祁宴?因为他长得好看?”
陈景音脸唰地红。
她张张嘴,支支吾吾,欲言又止。
祁宴注意力始终在夏薰身上。
夏薰走,他马上察觉,与陈景音交谈时,余光直黏在夏薰背后。
直到夏薰消失在视线以外,祁宴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,他略有怔忪,陈景音唤他好几声,他才回过神来。
夏薰逃到池边,望着池底金鱼发愣。
脂归跟在他身后半步远位置,神思恍惚。
祁宴轻轻地说:
“陈小姐无需费心,在下这里什都不缺,还请您即刻回京,陈县公必定十分担心您。”
陈景音咬着下唇,眼泪都要流出来。
“你就别管,赶快把你伤养好!看着你现在样子,实在……”
顿顿,又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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