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问你究竟有什目,只麻烦你件事,把们送到前面县城。”
胡人耸耸肩,不愿意帮忙:
“单枪匹马,可没有那大能耐。”
夏薰指指附近四散几匹马。
这几匹马是百越人骑来,胡人很有原则,只杀人,不伤马。
胡人紧紧盯着他:
“饼也吃,酒也喝,你该说话吧?”
夏薰舔舔嘴唇:
“放心吧,你隐蔽得很好,就连祁宴都没有发现你,更何况。”
胡人挑起边眉毛,好奇道:
他猛锤自己胸口,想把饼锤下去。
他不用看胡人,都能想象到对方表情。
“真没出息!”
胡人嘟囔着,接下腰间水壶,扔过去。
夏薰抓起来,猛喝大口,又被辣得全都呛出来。
“现在你该告诉,你怎知道在附近吧?觉得隐蔽得很好,你是怎发现?”
“你——”
夏薰张张嘴,半天没力气说话,他头晕目眩,浑身冒冷汗。
胡人不满地“啧”声:
“你个大男人又没有受伤?这虚弱干什?”
夏薰是被胡人叫醒。
他在他脸上重重拍几下,丝毫不手软。
夏薰吃痛,唰地睁开眼睛。
他还在那条小溪旁边,背靠着颗大石头坐在地上。
祁宴平躺在边,他上衣被脱光,伤口全都重新处理过。
“不是有它们吗?不需要你亲自牵马,你只需跟在身旁即可,担心那些岭南人还有后手。”
胡人浅棕色眼瞳中,有精光闪而过,他坐直身体,对夏薰说:
“之前把鸟哨给你,是想要你跟合作,杀掉祁宴,谁知你把叫来,却是要救祁宴?不干不干,可不干亏本差
“那你怎知——?”
夏薰开门见山:
“你曾经说过,你从祁宴到岭南那天,就跟上他。你都能跟着他,从岭南大老远来到京里,肯定不会放任他脱离你监视。庆州距京城不过数百里,你想要对他行踪然于胸,必定会暗中跟从。”
胡人撇撇嘴,不忿道:“有这好猜吗?”
夏薰又说:
里面装不是水,是浓烈葡萄酒。
胡人嫌弃地夺走酒壶:
“要喝就喝,不要浪费好吗?这壶很贵!”
借着几滴葡萄酒润滑,噎住饼滑落到胃里,夏薰终于止住干咳。
他擦掉下巴上漏出酒,靠在大石头上,狼狈地喘着气。
夏薰紧捂太阳穴,等待眩晕过去。
胡人掰下块饼扔给他,他没有接住,掉落在地。
他从地上捡起来,直接送到嘴边。
胡饼又干又硬,夏薰使劲撕扯下口,吃进嘴里嚼很久,才硬着脖子往下咽。
谁知胡饼卡在胸口,半天下不去,噎得心口发疼。
再远些,就是百越人横七竖八尸体。
夏薰略定定心。
做这些事只能是胡人,他替祁宴处理伤口,可见还不想让他死。
天色已经黑,胡人坐在溪边,正在啃块胡饼。
他边吃边问夏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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