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薰正欲开口,祁宴突如闪电般出手,钳住手臂,把他整个人拖过来,按在桌上。
夏薰背撞到桌角,疼得他阵发晕,他生气地问:
而当夏薰把脸转向他,表情霎时就变,变得冷漠又厌恶,避他如蛇蝎猛兽。
倘若不是祁宴以他大哥相威胁,夏薰恐怕早就跑到天南地北,躲到个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地方。
就像夏薰假死后,只把消息告诉贺琮样。
最心爱小狗去世,夏薰心里难过,宁可偷跑出去找贺琮,也绝不肯对祁宴透露分毫。
胸间袭来锐痛,让祁宴猛然倒吸好几口气,他剧烈咳嗽起来,向来笔挺肩背垮下来,看上去分外颓唐。
“那又如何?!宁可和他在起,也不会去找你!只恨当初瞎眼,怎喜欢你不喜欢他!”
祁宴四散怒意陡然凛。
“夏薰。”
他声音透着彻骨地寒冷,他警告他:
“不要拿这种事说笑。”
祁宴指腹,正好覆盖在“贺”字上。
“这是贺琮给你?”
他看似波澜不惊,隐藏质问与愠怒深埋在言语之下,随时都要喷薄而出。
夏薰把抢过:
“是又怎样?和你有什关系?玉珠死,不去找他,难道去找你吗?!”
次。可是,就在忧心如焚、痛如刀割之时,你又在哪里?”
他步步紧逼,连声追问:
“你是不是在贺琮身边?是不是在向他诉说你伤心事?是不是……在寻求他安慰?他是怎安慰你?把你抱在怀里,说些甜言蜜语吗?”
夏薰冷然失笑: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,这件事从头到尾和贺琮都没有关系。”
夏薰不想再与他纠缠,绕过祁宴,走到窗边。
“……中书大人身体不适,还是赶紧去休息吧,不要在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祁宴好不容易止住咳嗽,嗓子都哑。
他用沙哑声线,执着追问:
“走,你还会去找贺琮吗?”
夏薰定定看他:
“说笑?你搞错吧!此生最后悔事,就是当初认识你!如果老天爷真能实现个愿望,希望永远都没有遇见过你!!”
夏薰几乎是在嘶吼,火星都要从他眼里冒出来。
祁宴心顿然痛。
夏薰对贺琮,总是温和又平静,同他说话,从来都慢条斯理。
他嗤笑声,嘲讽道:
“是!你养玉珠七年,是该感谢你!可是当初害与它分离人,不就是你吗?!你有什资格在面前,做出副咄咄逼人样子?!”
祁宴倏地站起,夺下夏薰手里手帕,狠狠扔进火盆。
“你不要忘!他已经成亲!他是有夫人!”
夏薰不甘示弱:
说话间,有什东西从夏薰怀里掉出。
夏薰弯腰想捡,被祁宴抢先拾起来。
夏薰仔细看,是块手帕。
手帕角,用黑色线绣个“贺”字。
这是贺琮在车里给他,让他擦雨水,擦完后,夏薰顺手塞,忘还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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