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就是倔!说不过你!你不走也行,可不能就这放过祁宴!要亲自送你回祁府!”
夏薰困惑道:
“他已与你交恶,你为何还要送上门去惹他?”
贺琮不肯明说:“这你就不用管!反正他要是见到你是送回去,保证气得七窍生烟!”
祁宴坐在椅子上,紧紧握着扶手,指关节用力到发白,木扶手发出咯吱咯吱响动。
“咳咳咳——!大人,恕小直言,祁大人派不少人马,在城中搜寻这位公子!想出城,只怕没那容易!”
他生怕贺琮被夏薰牵连进去,急急出声提醒,上下尊卑都不顾。
夏薰让他放心,转头对贺琮说:
“不会走,也不能走……昨日遇到个奇怪胡人,他身份不明,他说他在岭南——”
他突然停下不说。
夏薰垂下头。
“抱歉……”
贺琮眉毛皱:
“别给来这套!你先跟回府,换身干衣服!让他着急去吧!等到天亮,再送你回去!”
夏薰说不行。
“玉珠,狗,死。”
贺琮没明白:
“你狗?什意思?你什时候养狗?祁宴给你买?还是你从岭南带来?”
贺琮没见过玉珠,多年前,夏薰曾对他说起过,他显然不记得。
夏薰自嘲地笑,摇摇头,低声道:
过伞,在他头上撑开:
“不管发生什,你先跟上车!”
他连拉带拽,把夏薰拖进车里,从怀里掏出手帕扔给他:
“快擦擦你身上水!当心着凉生病!”
夏薰拿着手帕动不动。
不久前,他和祁回进入夏府,刨开玉珠坟。
贺琮追问:“在岭南然后呢?怎不说?”
夏薰本来想说,这个胡人来历神秘,不查清他来路,他不能安心离去。
话到嘴边,又咽回去。
“没什。”夏薰轻轻说:“总之,暂时还不能离开京城。”
贺琮重重往后靠:
“那样话,服侍下人就要遭殃,祁宴不会绕过他们,不想连累别人。在外面走得够久,脑子够清醒,该回去。”
说着,就要下车。
贺琮拉住他:
“还是那句话,你干脆逃走吧!现在就送你出城!”
贺琮小厮猛地咳几嗓子:
“……没什,就当胡言乱语吧……”
贺琮没有追问,他从来不会做让夏薰觉得勉强事。
他心里窝着火,还在生祁宴气。
他横眉立目,愤愤不平地对夏薰说:
“别管什胡言乱语,祁宴已经发现你不见!他以为是带走你,刚才在那儿大闹场!你是没见到,那叫个兴师动众!看他恨不得剑杀!!”
贺琮不满地“啧”声,故意道:
“你可别想让给你擦!是娶亲人!就算以前对你——那也是以前,现在——”
“玉珠没。”夏薰突然开口。
贺琮下愣住:“啊?谁没?”
夏薰举起手帕,擦拭脸上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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