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在痛苦之中,只会期待个人来救他。
祁宴被翻腔倒海愧疚与心疼捕获,动弹不得,几乎要变成座石像。
七年里,夏薰也许曾经无数次唤过他名字。
那些时候,他都在
他连腿都收起来弯在胸前,双手抱住膝盖,把脸埋在膝头。
他睡姿像小孩子样,梦中却依旧不得安眠。
他整张脸都皱在起,嘴唇翕动,低声呢喃着什。
祁宴侧耳去听。
夏薰呓语起先模糊不清,后来逐渐变得清晰可闻。
“见您和夏公子藏身在处山洞?您方才是在找树枝?这等粗活怎能劳动您亲自动手?还是来吧。”
他手脚麻利,不会儿,就捡来大摞树枝。
临走前,他再三对祁宴说:
“您没生过火,点燃树枝时,千万要小心!”
祁宴抱着树枝,回到洞中。
祁回说没有。
“他们都是普通人打扮,甚至没有蒙面,个个面生,不知是不是易容。”
祁宴沉吟不语,稍后又道:“现在如何?”
祁回说,天黑后,那群人好像就地散。
但祁府马车尚未回城,祁回担心他们还埋伏在附近。
其来要带夏薰下车,也不是突然奇想,领着让夏薰步行赏花。
那时,马车行至山林间,祁宴忽然注意到,有人在跟踪他们。
他行程是保密,除车上几人,其余无人知晓。
跟踪他们人离得比较远,祁宴猜测,他们也许是认出他马车,才盯上他。
他借故要下车步行,带着夏薰另选山间小路离开,其实是想要让祁回坐在马车里继续前行,引开那群人,以便探查他们身份和目。
等祁宴听清梦呓内容,顿时愣在当场,几乎喘不上气。
他心如同被利刃贯穿,疼得让他全身都麻木。
夏薰在梦中低语不休,全都是他名字:
“祁宴……好冷……”
他翻来覆去,说都是样话。
夏薰还在熟睡。
他就这样躺在地上,慕天席地,没铺没盖,甚至连个枕头都没有。
祁宴找到个距离适中位置,用树枝升起个火堆。
火光腾起,洞内凉意立刻驱散。
明明已经不再寒冷,夏薰却还是牢牢抱着自己。
“已经传信回府里,叫来几个得力侍卫,大人若不着急回城,且先在这里避上夜,待带人摸清他们底细,再回去不迟。”
祁宴点头:“做得不错,你且去吧。”
祁回领命,迟迟不肯离去。
祁宴道:“可还有事?”
祁回犹犹豫豫地说:
祁回答道:
“马车到芜园,那些人很快就围上来,让脂归和马夫留在车中,自己躲在密林深处,暗中观察他们动向。
“今日是休沐日,园中有不少百姓前来游玩,也许是因为闲杂人等太多,那群人没有过分举动,甚至没有太过接近马车,但他们直停留在附近,不知在伺机等待什机会。”
祁宴继续问:
“查清他们身份吗?可是陈县公派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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