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你在做什,阿念。”许棠意语气陡然加重,“你忘之前他对你做过那些事情吗?”
“就算没有过去那些事情,这个人也不是你良配,你怎能确定他不是时兴起?”
许棠意像是真被气坏,语速越来越快:“就算他是真喜欢你那又怎样呢?他能够不顾自己在封氏地位,去承认自己喜欢个男人吗?”
“就算你真喜欢同性,也不会拦着你,但那个人绝对不能是封诀,和他共事过段时间,比你清楚他究竟是个怎样为人。”
“他现在在你面前示弱,说自己失忆,装成副纯良模样,但你心里也清楚,狼不可能变成羊,人本性也不会轻易改变,封诀内在永远都是疯子。”
“嗯,问题不大。”许棠意听不出语气回道。
“你要在A城待几天?”
“两天。”
“看天气预告说A城明天降温,你注意保暖。”
“知道。”
厨房里系着蓝围裙男人,燃气上陶瓷锅发出小声咕嘟咕嘟,椰子清香飘过鼻尖。
封诀骨节分明手里握着把锋利刀,动作利落却不失优雅切开案板上圣女果,旁玻璃碗里已经盛满新鲜绿色蔬菜。
倚在厨房门口,看着封诀将嫣红圣女果放进玻璃碗。
眼前切,让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,明明周前,还告诫自己要将眼前这个人当成陌生人对待,此刻却因为他忙碌背影生出种,就这样直下去也很好想法。
但事实上并不会,清楚封诀不会永远蜗居在这处小小房屋。
顿下,许棠意稍稍放缓些语气:“阿念,好不容易才找到你,发誓绝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,也不允许任何人把弟弟当做随意戏耍玩物。”
知道许棠意好意,知道他对关切,但还是轻声道:“对不起,哥。”
“阿念!”
不顾许棠意染着怒火声音,继续说道:“哥,
来往几句话后,实在找不到要在说些什。
几秒后,轻轻吐出口气,决定不绕弯子:“哥。”
11月天气,夜里温度已经很低,看着自己嘴中呼出白气,缓缓消散在冰冷空气中。
远处楼上亮着星星点点灯光,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在厨房里,耐心为另个人烹饪着晚餐。
望着远处缓缓开口:“知道自己在做什,也清楚这样做会面临什,但还是想试试。”
从他身上挪开视线,拿出手机看眼时间,转身去卧室阳台。
许棠意很快接起电话,他只说句“阿念”便不肯在多说。
知道他在生气,想必跟着封诀回C城消息,张鲁早就汇报给他,但他并没有立刻打过电话来质问,想来是在等解释。
倒是宁愿他劈头盖脸骂顿,也好过这样,但事情是做下,总要给他个合理说法。
问“哥,A城事情解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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