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诀并没有开口说话,他只是稍稍抬起头,瞬不瞬看着。
病房里灯光是冷白色,在这样灯光照耀下,他本来就因为失血过多不太好脸色,此刻显得尤为苍白,对比着他平时那双浅灰眼睛都显得黝黑起来。
他就那样看着,像是要将整个人都看穿般,而被这样目光锁定令浑身都有些不自在。
半响,他才开口问道:“你不记得吗?”
皱眉不解:“什?”
他脸上笑意淡些,片刻,他重新开口:“你想谈什?”
“小意是谁?”直截当问他:“或者说,你小王子,是谁?”
这个问题困扰很久,最开始恢复记忆时候,直以为是封诀对许棠意爱而不得,从而转向更好控制。
但经过这段时间,发现事情没有那简单,许棠意不会画画,不会弹钢琴,而封诀也并不喜欢许棠意。
再仔细想想,当初,封诀除在醒来后告诉叫许棠意,之后他再也没有这样喊过,只是喊“小意”或者“小王子”。
他像是特意守在病房外等般,在见到后,对露出个礼貌笑:“俞先生。”
没说话,只是点点头。
说实话,觉得这次张伯对态度倒是比之前真心实意太多,以前只能说是公事公办,现在可以说是恭敬。
无意去探究他态度转变,径直推门进屋子。
五楼病房都是包间,封诀也不例外,穿过客厅,转弯才进到他所在病房。
封诀低头自嘲般笑几声,而后抬起头看着说:“俞念,你要不要听讲个故事?”
在结合当初在三楼发现封诀日记,那些癫狂话语,总结起来意思就是,他以为找到那个小意,但接触后发现许棠意并不如他所料,他动想把许棠意关起来念头,只不过在他决定这样做之前,又恰好看到。
所以说,比起像是许棠意替身,不如说封诀像是在打造他心里所想个人。
个天真纯洁,会弹钢琴,爱画画,喜欢郁金香,爱穿白衬衣,喜欢喊他先生人。
而这就是苦难源头。
尽管已经在心里做好决断,但还是想要弄清楚,这究竟是怎样回事。
门是敞开,看见封诀穿着蓝白相间病号服,半坐在病床上,他左手上扎着针,旁顶部挂着两瓶点滴瓶。
他好像早就知道要来般,见进屋,远远对露出个温和笑,并说:“俞念。”
缓步过去,在他床边半米远地方站定,没有说话,只是垂着眼眸看着他。
“看直播,你今天在台上演讲很精彩。”他开口说着,看向眼神满目柔和,“想”
冷漠打断他:“们好像从来没有好好谈过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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