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烦躁
抬起那只被包扎手,发现上面已经有血色透出来,想必是刚刚动作中不小心挣开。
有些烦躁想要拆开那层纱布,却发现封诀包扎很细心,纱布被缠很整齐,连最后结打都很平整,这个风格很符合封诀作风,严谨且丝不苟,但也导致拆很费劲。
几乎是粗,bao,不计后果将那裹好纱布扯下来,过程中因为太过用力,伤口撕裂般疼,并很快有血流出来。
这样疼痛也让团糟大脑清醒几分,但依旧觉得所有切都糟糕透顶!
包括自己。
没有再理会依旧在床上咳嗽封诀,赤着脚直接往外走去。
在推开封诀家门时候,意外发现正要开门进屋方婶,她也注意到这边动静,转过头看向眼神充满惊讶。
“小念?你”说着她又抬头看眼房号,“你昨晚”
“没事。”打断她话,“先开门吧。”
“哦”看出来方婶脸疑惑,但她也没再多问,只是低头继续刚刚开门动作。
兴奋。
封诀以为是他狼犬,可从来都不想成为谁猎物。
此刻,甚至闪过个从未出现过想法,想让他变成猎物,被牢牢掌控。
手不知道是因为用力。还是因为某些不可言说情绪,此刻正微微颤抖着,看着封诀,俯下身凑近他耳边。
笑着对他说:“你看错,封诀,不会被驯服,哪怕两败俱伤。”
尽管刚刚在封诀面前强势说着自己绝对不会被他驯养。
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,昨晚切都已经想起来。
为什在意识不清楚时候顺从和依赖封诀?想不是疯,就是病!
是,定是病!
过往被封诀圈禁那些日子,是他用温柔做饵,以胁迫为辅,化作难解毒药,困兽牢笼,尽管理智上强烈抵抗,但顺从他已经成为潜意识上习惯。
跟在方婶身后进屋,也没有像往日样和她寒暄几句。
方婶也像是看出来心情不佳,也没有再问早餐想吃什,只是动作有些小心进厨房。
回到自己卧室,
第件事便是换掉身上衣服。
只手上还沾着封诀血,另只被纱布包裹着手也隐隐作痛。
回应是封诀温柔抚向脸颊手。
猛地起身,并顺势松开掐着他脖子手,冷眼看着他在身下大口喘着气,并伴随着剧烈咳嗽。
对他说:“不管你来B城什目,但是你最好不要对许棠意有什企图,对EM也是,许棠意或许会有顾忌,但没有,逼急,什都能做出来。”
说完,从他身上起身,利落下床。
发现身上衣服被换掉,穿是封诀样深蓝色睡衣,那款式是在别墅里常穿那种,衣服是谁换不言而喻,但现在也懒得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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