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可后来你结婚,你有新家庭!”
“你还在几年后有新孩子,你给她办满月酒时候,甚至在网上铺满消息!”
逼视着他开始躲闪眼睛,声音越来越高:“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对不起?你知道当时——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长出口气,压下内心悲哀与愤怒,突然觉得没意思透。
“念念,知道是爸爸不好,给你和你妈妈造成很大伤害,你妈妈事情,也很痛心。”
他深吸口气,似乎很难过,他声音都是颤抖。
“但是当年你还小,很多事情不知道,许家资金链出问题,作为许家儿子,有必须承担责任,和你妈妈离婚也是逼不得已,和别人结婚也不想,但没有办法。”
“本身就不是个做生意料子,你爷爷单枪匹马撑着许家这大家业,不光如此,你那些旁支叔伯们也对许家虎视眈眈,后来许家被设计陷害,眼看就撑不下去”
“所以你就放弃和妈?”看着眼前低着头,陷入崩溃情绪许晟,冷漠开口。
许晟像是被突然拔高声音吓到,他看着,嘴巴嗫嚅半天,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。
气氛时安静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压抑。
半响,他小声说道:“对不起,念念。”
“你来这里只是为跟说声‘对不起’?”有些想笑,实际上确实也笑出来。
笑几声,问他:“说对不起?然后呢?求原谅你?”
何必呢,现在再说这些,没有任何用处。
现在说,也改变不当年面临窘境。
记得那时候已经高二,为凑够开学学费和家里日常开销,每天马不停蹄打工。
当时母亲被郁抑症折磨许久,已经好几年没有工作,就算她没有病,想
他忙抬起头,慌乱摇摇头,否认道:“没有,从来没有想放弃过你。”
他只说,并没有提母亲。
又不甘心,想替故去母亲问眼前这个男人句:“那妈呢?她就应该被放弃吗?”
“也舍不得你妈妈,但不能这自私也恨自己为什这没有用。”他突然像是想到什般,继续说道。
“但你爷爷有给她笔钱做补偿,可是她没有要,你知道,你妈妈向是那个清高性子,后来她带着你悄无声息走,找你们很久,可”
他有些慌张摇头“不是,念念,只是——”
打断他话:“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东西是什吗?”
“——那就是伤害后歉意,伤害已经造成,你对不起挽回不任何事情,你对不起,只不过是你想给自己找个心安理由罢。”
盯着他眼睛,字顿说:“而且你最对不起人是妈,可惜她已经死,你再也不会得到原谅。”
他表情先是有些僵硬,等反应过来后,又有些手足无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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