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最后支修剪好郁金香插到花瓶里,转头问封诀:“先生,任老师什时候可以再来啊?”
封诀脸上笑意好像淡去些,他没有回答问题,而是反问道:“你喜欢他?”
“喜欢啊。”
诚实回答,确实很喜欢任言,不光是因为对方讲课有趣,更因为们上次也算相谈甚欢,觉得现在任言也算上是朋友。
封诀脸上笑容彻底消失。
正在往花瓶插花手抖下,脸也蹭热起来,半响,才找回声音:“先生,不是这个意思”
“好,小意不是这个意思,是想和小意呆在起”
这下彻底不知道说什,别过头,躲开封诀格外炽热眼神,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花枝上,心却怦怦跳厉害。
过好会儿,封诀又开口问:“今天小意想做什?都可以陪你。”
想做什?
思。
别过眼不敢看封诀,语气故作镇定问:“先生,你想摆在那里?可以帮你。”
“恩”封诀状似思考几秒,才认真回道:“摆到卧室床头怎样?”
“好啊,那帮先生修剪下。”来兴致,正准备喊张伯拿工具,就见对方已经非常有眼力劲拿来花瓶和剪刀。
从张伯接过剪刀,又将花瓶和花放到沙发前面茶几上,则是直接坐在铺着羊毛地毯地板上。
他目光瞬不瞬看着,眼神里仿佛隐藏着些什情绪,让看不懂,只是本能觉得不对劲。
有些不习惯这样突然安静,而且封诀看起来有些奇怪,犹豫着正要问对方怎,就听到封诀开口。
他
这两周以来,白天时间大部分是在治疗中度过,而且每次治疗结束后,总会头脑昏沉很久,李医生说这是大脑在恢复症状,让不要在意,等每次清醒过来时候,封诀就回来,就会和封诀呆在起直到休息。
所以现在问想做什,认真想圈,发现实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,只好反问道:“先生想做什呢?”
“可以听小意弹钢琴吗?”
“好呀。”略微思索下就欣然答应。
不过说起钢琴,好像很久都没见过任言,说起来有些好笑,上次任言走时候还说要给带他妹妹做曲奇,结果这都快半个月,他都没有在来过,其实还有点想念他。
清晨阳光正好,透过侧落地窗照进来,边认真修剪着手里花枝,边有搭没搭和身旁封诀说话。
“先生,你工作累不累啊?看你前两天好像很忙样子,连回家时间都晚很多”
“不累,事情都处理完”封诀又问:“怎?小意是因为这两天回来晚,不能陪你不开心?”
“没有啊”不好意思小声否认道,“只是怕先生您太累而已”
封诀笑笑:“近段时间都不会太忙,可以每天早点回来陪小王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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