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找个干爽地方坐下。
“那……”李冬看见张君洛来到山洞门口,就把话头咽下去。
“你们歇着,”张君洛没有进来,他在门口席地而坐:“帮你们守夜。”山林中野兽出没,以防万。
“那便歇着吧。”李冬也找个地方坐下来。
“你曾问辞去教主之位是不是因你,”年玉琢半阖着双眼,和李冬斜对面:“如果说是呢……”
李冬找到个背风处,是个很浅洞口,里面很干爽:“这里不错。”他兴致勃勃地收拾,准备在这里休息晚,等天亮再走。
“小心蛇虫鼠蚁。”年玉琢说。
“嘶……”李冬痛呼声,条红色小蛇从他脚边溜走。
“令崖?”年玉琢进来:“发生什事?”
“没事。”李冬甩甩手:“只是被什东西咬下。”又不是很痛,他不在意地继续收拾山洞。
李冬看着这本书男号和男二号俩个人狗咬狗,完全不想说话,他站起来往岸边走。
“令崖?”年玉琢踌躇下,然后默默地跟上去。
原地剩下张君洛自己,犹豫片刻也跟上去。
“你去何处?”年玉琢紧紧地跟着李冬。
“风大,找个地方过夜。”李冬说。
烘干衣袍,只是手边那柄剑已经不在。
他做梦都想不到,有朝日年玉琢会为苏令崖讨公道,那跟年玉琢书信来往十余载自己又算什?
“是吗?”年玉琢冷笑:“但愿如此。”
同时在心里嗤笑,正派中人也不过如此。
张君洛形象就是这样咔擦咔擦地碎裂掉,导致年玉琢现在对他感情很复杂。
“那你有点傻。”李
“你流血?”年玉琢皱着眉把李冬手捞起来:“你就不怕咬你那物有毒?”说罢用嘴凑近伤口,吸血。
“那你怎不怕?”李冬握着拳头把手收回来。
“别动。”年玉琢噙着他手腕吸好几口血:“呸……”
“你不生气骗你?”李冬问。
“还气。”年玉琢放开他:“即便生气又如何?”杀对方他又舍不得,甚至到现在也不后悔为此离开魔教。
“你相信他话。”年玉琢问。
“什相不相信?”李冬说句让教主很扎心话:“和你也不太熟吧,年教主。”
“好像说过,不再是玄阴教教主。”年玉琢抿着唇:“在教中相处那段日子,你究竟记不记得?”
“记不记得又如何?”李冬说:“难道你辞去教主之位,是为?”
年玉琢就不说话。
就像个从小起长大,但是互相均不是很满意对方亲人。
“成器,你对有误解。”张君洛打死都不会承认借刀杀人事情:“更何况眼下最重要是你和令崖事,你最初只是把令崖当成替身。”
这招挑拨离间太狠。
年玉琢看向李冬:“没有。”他知道张君洛才是容卿之后,就接受事实。
“你难道不是把他当成容卿才想跟他成亲。”张君洛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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