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闭嘴!”陈武侯巴不得撕烂江怜南那张贱嘴。
“怜叔说得对,离你还真不是不行。”李冬看着他:“要是乐意话,以后可能会给陈家找个代孕,要是不乐意,陈家到这代就绝种也说不定。”
“你……”陈武侯握紧拳头,震惊、愤怒、难以接受,简直岂有此理!
陈参还是自个儿子吗?
跟亲爹都不亲,跟别人那亲。
“不想要种,何必站出来。”江怜南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。
“气死,”看见江怜南这副样子,陈武侯只想把他打出屎来,却是直越不过李冬这关:“陈参,你给滚边去!”他指着李冬鼻头说。
“那不行。”李冬说:“码归码,你生气可以,但是不许动手打人。”
陈武侯说:“你说算还是说算?就打人怎?”他说着就推把李冬肩膀。
“……”李冬站在原地四平八稳,纹丝未动。
哐当声,烟灰缸从床上反弹起来,掉到地上翻滚好几个圈,最后停在脸色煞白江怜南脚边。
切发生得太快,把他吓得花容失色,又怒火中烧。
那可是烟灰缸,会砸死人。
要不是男朋友手快,自己脑袋已经开瓢好吗?
“操你大爷,陈武侯!”江怜南说。
“他是你叔,”陈武侯指着江怜南:“你怎能跟他在起?”况且:“你知道他是什人吗?”
个水性杨花,带着报复目,内心丑恶老男人,陈参怎下得去嘴?
“你想说怜叔喜欢你十几年?”李冬歪下头:“如果这是你唯能够抨击怜叔地方,那你真可悲,你抨击是你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陈武侯想反驳。
“你要什时候才能承认,你没有你自己想象中那理直气壮?”李冬直勾勾地看着他
“不孝子!”陈武侯恼羞成怒,马上扬起巴掌扇过去。
“你以为会乖乖地站着任你打?”李冬抬起手抓住他手腕:“这件事就个结果,要你接受们在起,要以后日子你自己过,就当没生这个儿子。”
陈武侯整个人愣住:“你竟然敢……”
“有什不敢?”李冬淡漠地说:“这些年有你没你还不是样生活?大不以后不姓陈。”
“对,参参可以姓江。”江怜南适时出来补刀:“反正是个GAY,以后不可能有后代,遗产都是参参,他不缺你们陈家那点钱。”
李冬抱他起来,闻言脚滑:“……”都这个时候,大叔竟然比平时还凶。
“才操你大爷!”陈武侯撸起袖子冲过来,目光似要把江怜南生吞活剥:“你他妈竟然搞儿子?把你当兄弟,你竟然搞儿子?”
“呸,”江怜南从老公背后探出头来:“你他妈把兄弟吗?”
他稳稳地躲在李冬保护之下,用手拽着自己身上浴袍,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地,只露出个头来。
“姓江!你有种就站出来,”陈武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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