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怜南给客人调完杯酒,转身看到来人,顿时皱着眉头:“别乱喊,谁是你哥?”
“别这冲,”高悦对江怜南上下打量:“更年期到?”
江怜南没接茬,给他个白眼自己领悟。
“听说你脱单?”高悦浑不在意,他跟江怜南面前坐下
“哦。”江怜南撸起袖子,坐在那儿看半天,手边还放着个计算机,啪嗒啪嗒啪嗒。
那气质马上天翻地覆,从个不食人间烟火仙子,变成个充满铜臭味中年大叔。
“老板。”店长小心翼翼地说:“又到下半年,给大家加工资吗?”
直接成这样,真看不出来他小心翼翼在哪儿。
江怜南拿根烟,店长上道地取出打火机,给他点燃。
“你老跟着跟什?”江老爷子手上提着对鸟儿,边走边逗弄:“年纪轻轻地,快去给自己找个伴儿。”
都三十五岁人,还荡着像什样。
“不要陪,”江怜南说:“那走。”
他出走路线,是好几天没有踏足猫耳朵清吧。
这会儿还早,店里面没有个客人,服务员在搞卫生,酒保在擦杯子,前台在听音乐。
他有些落寞地摸摸脸颊,脸上疙瘩不想让老头担心,对方没发现也挺好。
可是人到中年,回到家,身边找不见个知冷知热人,总感觉这小半辈子都喂狗,活得很失败。
这边厢,李冬突然挂江怜南电话,把他自己吓跳。
百年老司机坐在床头捂着额头,不得不承认刚才恼羞成怒,这才把江怜南电话给挂。
还没有到谈爱地步,是李冬自己对江怜南说过话。
“加吧。”江怜南吐个烟圈,叼着烟继续干活:“回家过年车票算,另外每个人送你们张购物卡。”
“谢谢老板!”店长说。
账目不多,看个中午,也都看完。
猫耳朵清吧,陆陆续续来客人。
“嗨,南哥。”有人叫声。
姑娘看见老板来,忙起立:“老板。”
“嗯,玩儿着吧,不用管。”江怜南懒洋洋地走进来,招手朝酒保说声:“给调杯酒,喝能让人心情好那种。”
酒保默默地点头,他想老板比他更清楚,酒喝多只会醉,并不会让人变得心情好。
到晌午,领班来,带着昨晚刚算好账。
“咦,老板,你在啊?”店长过来,打开笔记本电脑:“那就太好,给你看看上个月账。”
现在对方用这句话来反驳自己,他却有种被戳到心感觉,非常不适应。
第二天是周三,江怜南从床上爬起来,他第时间趴到镜子面前看脸。
发现红疙瘩消半,他傻兮兮地笑起来,回到床边东找西找,找到被自己乱扔手机,给李冬发信息。
“参参!打针果然好得快……”江怜南编辑完信息,又默默地删掉,放下手机去洗漱换衣服。
吃完早餐,他被穿上自己‘老人装’,陪老头子去逛花鸟市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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