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怜南待在开空调车里,冷得瑟瑟发抖,他起来把空调关,慢吞吞地回家。
到家时候,晚上十点。
江老爷子身白色睡衣,站在客厅喝水,把刚进门江怜南吓跳。
“爸,你忘倒水上去?”他说:“晚上凉,别穿着汗衫到处跑。”
然后走进来,车钥匙往桌面上搁着,人往沙发上搁着。
他跟陈武侯又没有真正在起过,在陈武侯身上只体会过苦恋和暗恋是什滋味。
在陈参身上体会到滋味就多去,最大体会就是被他摁着上到精疲力尽,为他担惊受怕,为他自怨自艾。
江怜南感觉自己都快疯,会儿觉得自己还不错,颜值好身材好,会儿觉得自己非常差劲,年纪大活儿差,在床上什都不懂,全靠对方摆布。
“嗯,是你第个男人。”李冬说:“那是不是谁当你第个男人,你都爱得死心塌地?”
在原著里,陈武侯是江怜南第个男人,也是江怜南最后个男人。
知道……”江怜南虚脱地趴在方向盘上,全身有种劫后余生颤抖:“就知道你不会轻易丢下。”
他这辈子经历过非常多求而不得,那种心情有多灰暗苦涩,般人不知道。
今天第次经历失而复得,心上喜悦难以言表。
也许别人不能理解,个三十多岁男人,对待感情还犹如赤子。
他是真把心捧在前面,把受伤害可能性放在后面,不管多难熬都想要继续爱。
“知道凉还不上去洗澡睡觉,”江老爷子说:“躺这儿感冒你才知道好歹。”
“那就感冒得。”江怜南轻不可闻地囔囔。
“又怎?”江老爷子问句。
“没事,您上去睡觉吧,让孤会儿。”过好半晌,没听见老爸动静,江怜南转头看,才发现客厅早已没人。
“别这揣测,还有你说过,”江怜南深呼吸口气:“们之间还没有到谈这个问题地步。”
李冬着实愣把,可他反应特别快:“哦,那周末再见。”
“……”江怜南委屈得要死,这可不是他自己原话:“参参,喂?参参?
竟然把电话挂:“小混蛋!”重新打个过去没打通,江怜南气得把手机扔,伏在方向盘上生气。
初秋夜里,气温比白天低好几度。
“但是刚才,确实想过要真跟你断这段关系。”李冬这时候已经回到家,他坐在自己房间里接江怜南电话:“因为什你知道吗,你爱别人十几年,真很难接受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江怜南马上说:“不爱,参参,让和你爸事情成为过去式好不好?”
说实话今天整天,他几乎没想起过陈武侯。就算脑子里面想起他,也是因为陈参原因。
“你真爱他十几年?抵不过睡你两天?”李冬说。
“这让怎回答?”江怜南羞耻万分地恼起来:“你自己想想,你是第个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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