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他在就好,你去忙你。”李冬沙哑着声音说道,他现在躺在床上打点滴。
“那好,你有什事就让他打电话给。”韩天临说罢,他侧头盯着奚星伶,目光略凶:“骚鸡,好好照顾弟弟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奚星伶说道,他弱弱地缩在李冬病床边,不敢直视韩天临。
等韩天临走远,他却立刻直起腰来,很不爽地道:“什嘛,才不是骚鸡,是二少个人骚鸡。”
“呵呵咳咳咳咳……”李冬不小心笑岔气,妈,这是哪来搞笑鸡,他也太搞笑点。
“发高烧,还需要观察。”
“通知你妈吗?”
“……妈今天去外地,觉得不通知她比较好。”韩天临:“你要不要过来看看聿白?”
“恐怕赶不上,现在要马上去机场。”
“那就算。”韩天临说。
。”韩天临可不这想,他怒道:“你不传染给聿白就不错,就你这个骚货……”他真不明白,弟弟为什把这个骚鸡当回事。
“什啊,只跟二少上过床。”奚星伶无辜地辩驳道,他急得眼睛像只兔子。
“咳咳,别废话……再喂点水来……”李冬虚弱地道。
奚星伶马上露出心疼表情,他赶紧地用刚才方式,嘴对嘴给李冬喂水。
“唔~~”喂到最后,李冬摁着他亲几下,他举起小拳头柔柔地砸过去:“不要,这样真要感冒……”
因为老头子直对韩聿白不怎样,所以韩天临才更疼爱韩聿白,从小到大几乎把他当成儿子养。
“二少,你现在感觉怎样?这个冰袋会不会太冰呀?”奚星伶坐在李冬床头,他不停地对李冬嘘寒问暖,会儿问渴不渴,会儿问饿不饿:“对,你喝那多水,会不会想尿尿呀?”
奚星伶眼睛盯着李冬下三路,他很快就从疑问变得害羞起来:“哎呀,看见床底下有个奇奇怪怪东西,那个怎用啊?”
“……”这是属于韩氏兄弟俩共同反应。
“聿白,你希望他在这里陪你,还是让陪你?”韩天临无所谓,如果弟弟需要自己,他也可以抽出时间来。
李冬靠着奚星伶闭目养神,他塞住鼻子什都闻不到,可是却总是有种闻到馨香错觉。
颠簸路,终于到医院。
韩天临和奚星伶全程陪同李冬打针吃药,在间单人病房安顿下来。
“爸,是,聿白发烧,陪他在医院。”韩天临跟父亲韩震在窗边通话,他当时是从会议上离开,在场就有父亲韩震。
现在会议结束,老头子也打电话来关心小儿子情况:“很严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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