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斯年抱着他,过会儿才说:“证明给你看好不好?”
“怎证明?为弹奏情歌吗?”白朗知道他是在哄自己,笑声问道。
没想到祁斯年对他说:“你不是喜欢很喜欢海吗?们起去海边度假好不好?”
白朗愣
*
二重奏结束,祁斯年和白朗在威尼斯工作也就结束,他们随时可以离开这里,回到维也纳或者苏黎世去。
白朗想看完林出表演再走。或者说,威尼斯承载太多他太多回忆,此时此刻,这个商业化水上名城在他眼里被镀上厚厚滤镜,他点都舍不得离开这里。
他很难表达出那种感觉。就像是想要直沉睡在美梦之中不舍得醒来,害怕醒来之后,发现切都只是自作多情幻觉样。
白朗把这种患得患失心情说给祁斯年听,彼时两个人正在琴房里练习新二重奏,祁斯年想想,放下琴过来抱着他说:“你为什会这想?是让你没有安全感吗?”
喜欢?”
白朗眨眨眼睛,轻声说:“首席,你想不想知道刚才在想什?”
祁斯年微微笑声看向他,没有说话。
白朗凑近他耳朵,压低声音:“在想,真很想找个没有人海岛,把你藏在上面,谁都不能看。会在上面为你造艘‘诺亚小提琴’,让你徜徉于天空与大海之间,像俄尔普斯样,尽情地弹奏你音乐——只为给个人听。”
祁斯年向后仰仰,表情没有变,只是声音低沉些,他问白朗:“还有吗?”
白朗摇摇头,诚实地说:“总觉得从收到E团offer那刻开始,人生就顺利得不得。这种顺利让害怕。”
祁斯年笑下,说:“又是弄丢行李,又是指挥生病,还算顺利吗?”
白朗不高兴:“你知道在说什。”
祁斯年让他抱着自己腰,用手掌轻轻拍着他后背,说:“很爱你,白朗,比你想象还要更多。”
白朗把脸从他腹部抬起来,看着他温柔视线,又想到那句“缪斯”,觉得心里酸软得厉害,又把头埋回去,声音闷闷:“也不知道你说真假。”
“可是才舍不得呢。你是世界上最棒音乐家,你音乐是直以来仰望梦想。它应该被所有人听到,飞上天堂,并且永不消亡。”白朗目光灼灼地与他对视,“而,应该做那个守护你骑士,为你奉献出毕生虔诚与热爱。”
祁斯年紧紧盯着白朗,睫毛微微颤动,随后以种温柔姿态低下头贴贴他脸颊。
白朗说完后,想要拉着祁斯年手往前走,结果被反扣住手腕把拉进旁边小巷子。
祁斯年把他压在墙壁上,又抬起白朗下巴强势地亲吻他。他情绪十分强烈,除做爱时候,白朗很少见到他这种样子。
他们亲吻很久,祁斯年才贴着白朗耳朵说:“它全都属于你。你可以随意支配,甘之如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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