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东西,最后白朗意识缓缓模糊,在不知不觉时候陷入沉睡之中。
意识跌入梦境最后秒之前,似乎有段漂亮旋律传入他耳朵,隔着门缝,朦朦胧胧,听不太真切。
白朗下子就认出那是属于祁斯年旋律。
他突然想起,离开维也纳之后,自己好像已经许久没有再做那个梦。
作者有话说:
“温柔也得分对象啊,真想魂穿左边这位小哥哥。”
白朗实在看不下去,他关掉app,伸出只手挡住眼睛,静静躺着。
很快,他又收到女孩信息,问祁斯年是否真是评论里说那位音乐家,这条微博是否会给两人带来麻烦。
白朗看几眼,回复个“没关系”,就把手机彻底丢到边。
他心绪复杂,明明生理上很疲惫,大脑却不受控制,躁动不安。
注:
bpm:音乐速度。也就是节奏快慢啦。
Allegro:快板。
祁斯年是白朗直以来偶像,也是他直追逐与向往人。这种向往跨越整整片大西洋,足以让他始终保持仰视姿态。他们就像小提琴和大提琴音色样,各自处在不同声部与和声之中,始终隔着22个黑白键距离。
如今这样距离已经不存在,而祁斯年实在太过温柔,这份温柔把白朗迷得失去方向,整个人昏昏沉沉,沉湎在种亲昵甜蜜快乐之中。
白朗有些惶恐,他害怕祁斯年对每个后辈或是粉丝都会是这样温柔。
他从未体会过这种心情。仿佛灵魂与多巴胺次二重奏——至少得被标记个Allegro,还伴随急速变奏和加重音符那种。
白朗想,祁斯年真很好很好,比所有人想象中SeanChyi还要好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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