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斯年问道:“喜欢莫扎特?”
“当然喜欢。”白朗答道,随后又想想,说,“其实也不是喜欢,弗里德可是个莫扎特脑残粉。而且直很想见见埃尔德·阿莫先生——再收集位大师签名,将来把它裱在琴盒上。大提琴盒,你知道,特别大。”
祁斯年松松领结,闻言也笑出声来,伸手自然地拍拍他肩膀,说:“老师会喜欢你。”
那并不是个太惹人遐思
“女神?”
“老干妈啦。别人不知道,至少她是第女神。”白朗自己都笑,“除妈以外。对,妈做牛肉酱手艺天下绝。你想不想尝尝?”
祁斯年也轻轻笑下:“好。”
趁着气氛正好,白朗也学着他样子曲起腿靠在墙上,好奇问道:“首席,你家现在还在瑞士?个人住吗?”
祁斯年看向白朗,语气温柔:“嗯,住在苏黎世。父母都在日内瓦,没有住在起。苏黎世离奥地利不远,往返萨尔茨堡也很方便,所以之前没考虑过搬家。”
童年都被大卫·波佩尔占满,哦,还有车尔尼。”
祁斯年眨眨眼睛,曲着条腿斜靠在栏杆上,说:“或许你不相信,小时候曾冒充邻居举报过自己。”
白朗:“啊?”
祁斯年似乎很认真地回忆下,说:“以此换来短短半天不用拉琴假期——父亲很快意识到那是自己恶作剧。”
白朗愣,忍不住笑出声,眼睛不自觉弯成两道弧线,右侧脸颊酒窝若隐若现。
“萨尔茨堡……”白朗喃喃重复遍。
祁斯年微笑着看他:“老师就在那里,过几天要去看望他,如果你愿意话,可以跟起去。毕竟从音乐里听到阿尔卑斯虽然很美,不用眼睛亲自看看也总是让人遗憾。”
白朗愣下,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点头道:“好啊。”
祁斯年把杯子里柠檬水慢慢喝光,说:“萨尔茨堡附近风景不错,可以好好玩玩。把琴带上,们直接从萨尔茨堡去威尼斯。”
白朗点点头,脸上表情更加期待:“真是太好!直想去萨尔茨堡看看。”
祁斯年抬起手把额前头发向上拨,微笑着说:“童年也没有什不同。所以,现在闲下来独自在家时候,更喜欢看书和做饭。”
白朗露出吃惊神色:“你会做饭?”
祁斯年“嗯”声,没有立即回答,又喝口白朗端来苏打水,才慢慢地说:“家临着莱茵河,厨房窗子外面就有个湖泊,里面养着天鹅,平时很少有人。与其说喜欢做饭,不如说喜欢对着那样美景做饭,会让人有种格外满足感。”
白朗脑子里浮现出祁斯年站在风景如画窗前身影,即便只是依靠想象,他也知道那画面会有多赏心悦目。
“真好,就不会做饭。”白朗说,“别中国留学生都做得手好菜,在美国几年都得靠女神度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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