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席,直想问您,您为什会签下E团合约呢?”白朗慢慢地问道。
祁斯年与所有人不同,他已经签下经纪公司,身上还有柏林爱乐常驻约和几个知名学校客座约。在他拥有选择里,E团这样乐团大概是最不起眼个。而白朗这样外人所能解
他已经有些预感。
果然,祁斯年笑笑:“威尼斯音乐节邀请,就在个月后。打算排个室内乐,如果你有兴趣话……”
“有!当然有!”白朗语气强烈,几乎到微微颤抖地步,“首席,能跟你起演奏是最大梦想。”
他想想,仿佛觉得还不够,又强调次:“哪怕不公演都没有关系。”
祁斯年看着白朗眼睛,目光里有些错愕,但他什都没说,只是微笑下。
切都笼上层暧昧味道。
祁斯年面前是份奥地利烤肋排,与白朗牛肉汤不同。白朗看着祁斯年盘子里那份,也不知是不是被裹着青柠酒味晚风熏醉,竟然有些移不开目光。
祁斯年直在看着他,眉眼弯出个弧度,说:“中国人似乎都很热爱分享美食。如果你不介意,们可以分着吃。正好,也想试试久违清炖牛肉。”
白朗愣下,心头羞窘又泛上来,低头道:“啊,当然好。”
祁斯年用刀把小肋排切半,放进干净盘子里,推到白朗面前。白朗看着瓷白盘子里焦糖色肋排,装作并不在意样子,也学着他把牛肉切半放到祁斯年盘子里。
白朗顿时为自己糟糕情绪管理感到不好意思起来,他把手边餐巾展开,解释道:“们学古典,谁不想与您排室内乐啊,您可是SeanChyi!就是推档期也会为您空出时间。”
“荣幸。”祁斯年微微颔首,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很高兴你能这想。Bruno直担心你会对这样安排有所不满——你知道,E团刚刚走上正道,没有什比优秀演奏家更重要。”
闻言,白朗心头顿,方才喷薄而出热情瞬间退去半。
原来是团里安排。
他还以为是……
——这让他有种非常亲密,互相交换私人物品错觉。
肋排烤到焦甜入味,刀子切下去,便流淌出汁水来。而清炖牛肉嫩得入口即化,调料恰到好处浸润每丝纹理,汤色清亮而鲜美,配上奥地利特制pancake,确是值祁斯年特意绕路过来品尝味道。
祁斯年吃饭时候并没有说话,动作优雅而专注,仿佛对他来说,眼前美食和舞台上曲谱并没有什区别,而手中刀叉就是小提琴琴弓,样能带来极致享受。
等到白朗吃得差不多,他才放下酒杯,用餐巾擦擦嘴角,说:“白朗,你接下来这个月有时间吗?”
白朗心头跳,忍不住直起腰:“当然有。来之前就做好要死磕马勒准备,没有别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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