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切菜阮星渊停下来,回头看齐南鹄,“你不可以这说,齐南鹄
原本齐南鹄也是要过来帮忙,但他力气太大,在他弄坏阮星渊几个工具之后,阮星渊终于忍不住让他停下。
“你在生气吗?干嘛不理?”齐南鹄摸不着头脑,就在刚刚阮星渊突然不理他。“那些东西会重新买套,所以问你问题你想好吗?”
就在刚刚,齐南鹄为他弄坏厨房里东西道歉后,他开口问句:“你要和在起吗?”
阮星渊都不知道他为何跨度这大。这两件事情难道是什可以随便凑在起话题吗?
于是阮星渊回答:“就算是弄坏东西,也不必用这样方式逃避责任,而且又没有罚你。”
“觉得他就是喜欢。”第二天齐南鹄这跟长毛猫和狗说,“他只是不好意思。”
想到这里齐南鹄就苦恼,“那他怎才能好意思?”
“第遍都是这样。”经验丰富狗狗说,“你多说几遍十几遍几百遍说得他听烦就答应。”
“你靠不靠谱?”齐南鹄狐疑地问,想到这只狗和主人相处时候样子,他就觉得怪不可靠。
“你怎看?”齐南鹄扭头问长毛猫。
“不是啊,这跟罚不罚有什关系,是很认真地在问啊。”站在旁边企鹅茫然。
高大齐南鹄问几遍,偏偏每遍都问得认真。阮星渊心跳已经超过阈值,这个时候他甚至想逃跑,可齐南鹄堵在门口,非要等他答案。
只是晚上而已,这家伙也不知道经历什,突然就跟开窍似。阮星渊拿他完全没有办法。
“解过。”齐南鹄继续说,“人类结婚是很麻烦,需要举办婚宴,在这之前你要先去别人家,还要见他们家亲戚,要准备礼物,喝酒敬酒,接受对方试探,这个过程通常很麻烦,而且这还只是第步。后面你还要来来回回商讨在结婚细节,需要邀请哪些人,两个人之间还可能会有些没有意义争吵。但是你跟企鹅在起,鹅就不会啊。”
齐南鹄试图给阮星渊洗脑,“而且每年过节们可以只去家,不用跑两趟。”
长毛猫耸耸肩,无辜说:“猫怎知道?都是那家伙粘着,反正他用话还挺有用。”
“反正也没别办法。”狗狗兴奋地说,“试试呗。”
齐南鹄皱着眉思考,旁边传来“咔嚓咔嚓”声响,没会儿企鹅就不耐烦,扭头对坐在旁边熊猫说,“你就不能不吃,每次见你都在啃!”
熊猫无辜地眨眨眼,低头看眼自己碗,仰头“咕咚”下倒完碗里东西,爪抱着空碗,爪从怀里拿出珍藏节竹子递给齐南鹄,“给,国宝好运。他们都说带会容易成功。”-
阮星渊在厨房里切菜,他尴尬地侧过身去避开齐南鹄目光,旁边人火辣辣视线让他尴尬。以往这个时候,齐南鹄都在客厅里看电视,哪里像现在,待在厨房看他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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