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南鹄四肢探过来,将阮星渊包围得严严实实。身上橙子沐浴露香气传过来,直传到鼻腔里。
这橙子味实在太浓,阮星渊怀疑他洗澡没洗干净。
阮星渊深深吸口气,伸出手在齐南鹄脖子上抹把。
阮星渊腰被勒得发疼。
他手向下伸出掰齐南鹄手腕,用力扯开齐南鹄手。
也不知道力量到底有多大,阮星渊扯半天这手纹丝不动。
真好。阮星渊扭头瞪眼睡得正香齐南鹄。跟教官学得那好擒拿现在全用在他身上是吧。
阮星渊伸手探进齐南鹄衣服下摆,顺着人鱼线摸到腰部开始挠痒痒。
齐南鹄低头看眼,突然起身坐到阮星渊身边,贴着他躺下啦,拉过阮星渊小块被子,闭上眼睛说:“你别喊鹅,鹅睡。”
这动作连贯得甚至让阮星渊找不到打断点。
伸手推下齐南鹄,阮星渊说:“别耍赖,快学习下,不然你回去老师让你测试吗?”
“那回去再说。”齐南鹄鞋子蹬,腿也缩进阮星渊被子里装作睡着。
床不大,这下两个人都贴在起。
好好。”
“你不要敷衍。”听见阮星渊这样回答,齐南鹄不满意,“企鹅现在学会很多东西,可都明白你是什意思。你别想骗过企鹅!”
“哦?”阮星渊惊讶,“那你知道现在在想什吗?”
阮星渊坐在床上,微笑看着齐南鹄不说话。他料想齐南鹄也猜不出,根本不担心。
齐南鹄果真没猜出来,怒视阮星渊,骂道:“你是笨蛋吗?人兄弟!鹅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!”
紧挨人扭动身体,眉头皱起。
眼看着有用,阮星渊挠得卖力。
下秒,旁边人把抓住他手腕倾身压过来,将阮星渊手背至身后,上半身压着阮星渊睡着。
身上人呼吸打在阮星渊脖子上,痒痒,唇仿佛就要贴着阮星渊脖子似,只差那稍微动距离,阮星渊不由自主地瑟缩下。
无知觉企鹅迷迷糊糊地说:“人兄弟,你不要动。”
只有晚上他们是这睡得。夜里降温,阮星渊怕齐南鹄冷把他拉上床,后来齐南鹄就发现这样两个人其实也能睡。
“你还是小孩子吗?”阮星渊低头问,旁边人并不回答他,闭上眼睛装睡装得十分敬业。
阮星渊喊不动这位逃脱九年义务教育后开始放飞自企鹅,只能贴着他睡下。
齐南鹄体温比阮星渊高,睡在起,阮星渊总是由衷地感觉到热。
“呼。”旁边人睡得真舒服,趴过来压在阮星渊身上,轻轻吐口气。
阮星渊笑得不行。得,几小时不见,企鹅连打比方都会。
人类果真是促进素质教育高手。
阮星渊想想问:“你多久没学习?”
齐南鹄停顿下,迟疑说:“四天?”
打开手机,阮星渊开始在浏览器里搜索高中语文,搜索完递给齐南鹄,“来,反正也没事,学习学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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