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企鹅瞪
他
眼，“你干嘛老摸企鹅
肚子，要摸摸你们人类肚子。”
说着把身板挺直，理直气壮看过去。
阮星渊闭上眼睛，额头青筋跳动，“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再说话，人类之中，不穿衣服见人会被当做变态。”
听见这句小企鹅转身捞起衣服不情愿地穿起来，边穿边不服气，“你们人类老看企鹅也挺变态啊，怎
现在还会害怕变态。”
衣服还要套上去，又有些紧，穿得企鹅十分不耐烦，他愤愤地说：“这什破衣服，企鹅都没嫌弃你，你还嫌弃企鹅。
不想穿衣服。”
日后定好好教这只成人企鹅学会正确说话。
应语堂看出他窘迫，笑道：“应该也没其他什事，医务室还得留人。姚助手，们走吧。”
姚飞沉抱着手机，乐呵呵地看着队里人发来谩骂，跟着应语堂身后出去。
谁让他们把自己留下来时候丢得那干脆，活该。
门关上时候，阮星渊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生生把衣服穿成紧身衣人，怎看怎都觉得自己像在做梦，哪怕应语堂来看过也样，“你还能变成企鹅吗？”
姚飞沉在屋子里待半天，视线围绕在小企鹅身上怎也不转开。直到小企鹅不耐烦，说：“看什看，再看就揍你。”
姚飞沉这才不舍地收回视线。
收回视线没会儿，说：“可以报告给上级，让上级来解决过检查事情，但是得发个证明。不如咱俩拍张照吧。”
阮星渊迟疑下。
应语堂看见他样子，轻笑声，“放心吧，上面早比你知道得多，也比你计划得多。”
“不行。”阮星渊冷酷地拒绝。伸手把旁边人扣错排扣子重新解开。
跟衣服奋战企鹅表情难看，但到底还是艰难地穿上人类衣服。
他嘟囔着：“人类真是太麻烦。”
阮星渊哭笑不得，“以后还有麻烦呢。”
大早这忙活，阮星渊成功地错过早餐，好在他包里有黑
阮星渊想再试试，或许是自己幻想症犯。
房间暗光闪，床边出现只胖企鹅。仍旧是原先样子，黑白绅士服，滑溜光亮羽毛，阮星渊伸手摸下他肚子，感觉毛有些硬。
果真是大企鹅。
企鹅很快重新变成人类，再次触摸时碰到就是温热皮肤。阮星渊“嗖”地收回手，看着小企鹅。
“干什？怎突然变成人类。”
这下阮星渊才终于放心，看眼坐在他身旁人，站起来给姚飞沉让个位。
小企鹅坐在床边，姚飞沉靠过去，脸凑在他脸旁边，拿着手机拍张照。小企鹅对于手机有所解却并不知道所有功能，然而他在手机上看见照片时也恍然大悟，“你们人类怎总是喜欢偷拍企鹅。”
房间里人又将目光转到阮星渊身上。
阮星渊开口：“拍完就没有什事情吧，要不你们先去忙？”
他怀疑其他人再不走，自己大概要社会性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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