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鹅又回来。”小企鹅语气平平地说道。不知是不是阮星渊错觉,企鹅声音较走之前要小些。
桌子上企鹅说完之后便缓慢地垂下头,弯下腰背,似乎是有些烦恼还无法解决。这样子实在有些不同寻常,阮星渊是准备问问,直到企鹅看他眼,再次挪开视线。
阮星渊听见小企鹅感慨说:“原来你在变态人类中已经是
阮星渊也跟着愣住,视线随着王咢航朝桌子上看去。桌面空空如也,如他原先样子。
“呜呜呜,明明看见那大那大只企鹅。”王咢航痛苦嚎出声,满脸哀怨地望向旁边阮星渊。
阮星渊心中发笑,面上却也只能安慰:“没呢,你看错,屋子里没有企鹅。”
有只是只成精玩偶,现在成精玩偶也跑。他可什都没有。
王咢航看阮星渊眼,转身跑回队伍里哭。
有前面范例,李帅狮直起身体表情严肃说:“只摸摸可爱脚趾。”
特组组长抬起手,怒不堪言地人给铁拳。
听见响亮几声,阮星渊放下心来,看来就连特组组长都觉得不靠谱。
特组组长愤愤骂道:“卷什卷,都给闭嘴,让来。”说完抬起头朝着阮星渊说:“们都要走,临走前请务必让们不留遗憾地走吧。”
其他人:……
现在身后小企鹅最危险。
他小心打量对面,难不成这群人发现小企鹅是真?
“能摸摸你企鹅玩偶吗?”白司忍不住开口。
作为只热带鸥,他从未靠近过寒冷南极,对于南极切动物都持有特别好感。更别提,他们两个将军就是企鹅出身。
“不怕掉毛。”
直到特组人员离开,小企鹅都没有再出现过。以至于阮星渊看着他们走出房门时,这群人都还是垂头丧气样子。
这是对企鹅有着多大执着啊。
“喂,人兄弟!”
阮星渊转过身,桌子上重新站立着只企鹅幼崽。企鹅幼崽尾巴挨着桌子,黑黝黝眼神在阮星渊身上打转。
“怎?”
门口人实在太坚持,阮星渊也分不清楚他们这些人究竟是不是知道小企鹅是真,但就在他迟疑之中,特组人员不知什时候竟已经走到他跟前。
其中,王咢航甚至越过他向着桌子走去。
完。阮星渊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,肯定会被发现。
他连忙转身追上去,“等下。”
王咢航停在路上没有向前走,视线直愣愣盯着桌面。
白司句话堵死阮星渊借口,对于这群不靠常理出牌糙汉,般理由实在无法劝退他们,阮星渊心中犯苦。
“也想,也想。”李帅狮眼睛亮起来,紧紧盯着阮星渊,眼睛看起来像是要穿过他看到身后企鹅般。
“只摸摸头,特别轻。”白司小心地说,卑微到极点祈求听起来有些惨。
“只摸摸小鳍尖尖。”王咢航更卑微地开口。
李帅狮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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