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据遗传,觉得俩性格应当相似。继承你性格,俩仇人按照道理也是可以继承。爸,现在出不去,你把他爸打顿吧?”
鹅爸:“……”
阮星渊:“……”
阮星渊抬起头直视应语堂:“不,真有问题。”
企鹅幼崽知道遗传,企鹅崽还唆使老爸打鹅。
听见企鹅爸爸这说,小企鹅怏怏地应声。没会儿小企鹅又开口说,“你帮看看那只企鹅醒没好不好?顺便问下他们家鹅爸,他家企鹅崽怎那能睡,现在还不醒。”
企鹅爸爸心虚地应下,脚下离得更远。
待走得远,他才停下来,“那家都在睡,都没醒。”
“啊?”小企鹅惊呼声,听得企鹅爸爸心中紧张,生怕自己企鹅崽猜出来他在说谎。
小企鹅以头抢袋,郁闷不已,“那家鹅怎回事啊?怎点儿也没有勤劳意识,现在还睡,还家人都在睡。果真是遗传。”
去,只有偶尔才肯下去走个几趟。
那家企鹅爸爸便催促着自家鹅下去走走,鹅崽仰起头,喊声饿。
待在育儿袋里小企鹅个起身,吓得企鹅爸爸慌张地往前走得更快。边走边回头看,生怕自家鹅宝宝又惦记着揍别人家鹅崽。
待他扭头看见隔壁家企鹅仰起脖子准备叫唤,他连忙大声叫下。
“干嘛?!是那蠢鹅起来吗?”小企鹅说着就要探出头去,他四处摸摸,寻找着出去口。
他果真是疯。
企鹅爸爸从刚刚踉跄着摔倒地上爬起来,他拍拍自己雪白细绒肚子,垂下脖子看眼趾,平静地叹
企鹅爸爸松口气,敷衍地应两声-
应语堂再次笑得前仰后合,手中书随着他动作掉在地上。他随手捡起来放在边。阮星渊瞥见书名称,异种生物观察录。
“这看,你今天听到声音就平和多,出生代表希望,破壳表示打破常规,这是好征兆。记录下每天听到看到,再写下你推断出内容,看你笔记,这点你做很好。”应语堂微笑着将笔记本递还回去,“别害怕,就当做是段特别经历,不必去排斥。”
他安静地望向阮星渊,意味深长地说:“或许问题也不出自你身上。”
“毕竟,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。世界各地总有些奇怪而又无法解释事情在发生,你说是吗?”-
企鹅爸爸吓得跳下,险些滑倒在地。他急促地叫两声,“没有!”“就是问你饿不饿。”
阮星渊听见企鹅幼崽丧气地说句,“不饿。”
稚嫩声音从育儿袋里传出来,听起来闷闷,“刚刚好像听见那只企鹅叫声。”
企鹅爸爸扭头再看眼隔壁家那只企鹅,小企鹅爸爸正伸出鳍推搡着小企鹅,小企鹅不甘不愿地趴在鹅爸趾上,看样子他们还要争论番。
企鹅爸爸向着远离他们方向走去,边走边说:“你听错。那只企鹅还在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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