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差点被人潜规则过,他知道那种无可名状恐惧与后怕。
而这切痛苦,夏元凌躲过去,安潜却没有躲过去。
“那后面,你想怎办?”
“不知道,”安潜个劲地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他情绪起伏太大,夏元凌好不容易让他冷静下来。
后面事情,安潜不用明说,夏元凌都能猜到。
“哥,别说,”夏元凌伸手拍着他背,“你检查身体吗?他没有把什乱七八糟病传染给你吧。”
安潜点点头,他也知道这些,第时间就去检查身体,以防万还服用阻断药。
“哥,你没报警吗?”
“不想让妈知道,不能让她为担惊受怕,没办法——”
“哥?”
安潜抬头看向夏元凌。
他已经不知道该跟谁求救。
“你先参加活动,等你弄好,再告诉你到底发生什。”
但总比之前个人扛下所有要好。
。
夏元凌沉默许久才开口:“哥,如果你遇到什困难,定要来找。”
安潜没有说话。
“们是血脉相连家人,哥,如果出什事情,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来帮你。”
这之后,夏元凌没再开口说话,他怕自己说错会伤害到安潜。
安潜哭累就睡觉,夏元凌就守在他身边。
等安潜呼吸平稳,夏元凌赶紧拿出今天参加活动用吊牌,把绳子给解下来,然后把两个人手腕绑在起。
这做是害怕安潜晚上起来,如
提到母亲,直冷静叙述安潜声音突然哽咽起来。
“就当被狗咬口算,能怎办。如果妈知道她肯定会哭,当作什都没发生就好,反正现在社会,跟人上床也不是什稀罕事情!”
他边哭,身体边抖。
夏元凌看向安潜,他本想说强*就是强*,和自愿发生性关系本就是两个概念。
但是看安潜这个样子,他说不出口。
安潜之前在家建筑工程公司上班,普普通通员工,负责跟单登记。
他上司辛翰和他是同个大学,同个专业学长。刚被招进来时候,辛翰就跟安潜通过气,说是自己跟人事打招呼,才放安潜进来。
安潜为此特别感激他,而且跟在辛翰身后,也学会不少东西。
后来安潜母亲查出病来,辛翰还借他笔钱,为此安潜更是对他相当忠心,赌咒发誓以后定会好好跟着辛翰。
但没想到,在公司组织旅游过程中,那天晚上,辛翰摸到安潜房间,以谈论工作为由,趁此机会将他——
没过多久,安潜手机又响,又是那个人打过来。
安潜拒接,没过多久,手机又收到条短信。
“和在起吧,会好好爱你,你身体已经属于。你母亲身体不好,你应该也不想刺激到她吧。”
看完短信,安潜泄愤似地将手机摔在车座上。
可胸口里蔓延绝望,却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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