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儿白奕又说:“……去找穆温然?”这是他能想到唯答案却害怕路迦承认。
路迦又点头。
白奕沉默。
路右行,到车站白奕本应该停下却没停,继续往前走。
路迦不知道白奕应该在哪站坐车,他们有太长时间没有好好聊过天,路迦甚至不知道白奕现在住哪里。
他们谈话功夫,路迦已经吃完碗饭,端着空碗继续假装扒拉,白母见就笑:“你这干嘛呢?还吃吗,舅妈给你再盛碗。”
路迦连忙摇头:“吃饱。”
白母不信:“真吃饱,不再吃点?”
路迦犹豫下:“那再盛点儿。”白母那份关切他推辞不,他也从不会推辞。
收拾碗筷时候白奕问他:“你不撑吗?”
路迦连续周都回白家吃饭,吃过饭又不留宿,只是陪白母呆会儿就走。
这天路迦进门就看到坐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白奕,两个人对视均是愣。白母没看出两个人不自在,又回厨房做菜,把两个人留在客厅。
“妈说你这几天都回来。”白奕先开口,“说也不知道来看看,要被她念叨死。”
路迦笑稍显放松,“她想你。”
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,中间隔着个人距离,白奕眼睛盯着电视,心思却不在这上面。路迦也看电视,他是认真看,电视播什他就看什,多年来养成习惯。
大概走十几
路迦撑得不想说话却摇摇头说:“还成吧。”
白奕点点头当真。他们块生活十几年,白奕见惯这种事,只要是白母给,路迦般都不会推辞,他以为路迦愿意。
晚饭过后又待会儿白奕就想走,他问路迦块走吗,路迦点头。
两个人起下楼,出小区路迦和白奕道向右行,走会儿白奕问:“你家不在那边吗?”他指相反方向。
路迦点头。
小时候白奕总是霸着遥控器不让他碰,他也没所谓,看什都津津有味,把白奕气够呛。那时候白奕想得是什,大概是想路迦不要总看电视也想他和自己玩会儿。
白奕没注意到路迦在看,连播好几个台才有所反应,转头见路迦瞧着自己下意识就说句“抱歉”,然后问路迦刚刚在看哪个台。
“没事,也没怎看就看两眼。”路迦靠在沙发上,“你播吧。”
电视播着广告,白奕放下遥控器,客厅有些过分安静。他已经记不清上次和路迦随意交谈聊八卦是什时候,自从路迦搬出去,他们联系少许多。以前总觉得没什,毕竟他们是家人,即使不常联络也不会生疏。现在他却不确定,就像刚才他脱口而出“抱歉”,这份客套让两个人都无所适从。
今天白父不在家,白母和两个孩子块吃,吃着吃着又聊到工作又说到去外省事,路迦在旁默默听,偶尔说两句话。白奕好话说尽,白母也有明显松动,最后仍然说:“这事做不主,问你爸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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