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吗?”
楚碎云蹙眉,摇摇头:“没。”
而后他有些无奈地笑笑:“但是终于知道,出院之后为什会在冰箱里发现个已经过期蛋糕。”
出事那天,是楚碎云生日,但他跟朋友们玩到第二天凌晨才回家。
他确实玩得很开心,开心到家里弟弟在等自己过生日都忘。
“得,别说。想着你个人在家才回来这早,结果还回来错。”楚碎云道,“如果不是你,今晚都不回来。”
“那你走啊!”楚暮雨骤然出声。
这句话像是平地爆发枚炸药,轰然响过之后是阒然寂静。
兄弟两人面面相觑,楚碎云没想到弟弟要把自己赶出去,楚暮雨则为自己没控制住脾气而惴惴。
“行,走。”楚碎云没三年后好脾气,俩兄弟都是十来岁少年,火气上来牛都拽不住。
匙柜子反光,映照出他脸。
年轻、青涩,那是十八岁楚碎云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十分安静,楚碎云以为弟弟睡觉,扬手按开灯。
却意外地发现个小脑袋在沙发后面,楚暮雨还没有睡。
听到动静楚暮雨没有转过身,也没有起身迎接哥哥,只是默默背对门口,问:“回来?玩得很开心吧。”
白晨说楚碎云能想起来些已经是意外之喜,之后每周都要过来继续接受干预,预期良好话,应该最终能够想起来百分之七八十。
说完,楚碎云重新拿车钥匙,鞋都没换,趿拉个拖鞋,直接摔门出去。
紧接着,眼前景象模糊扭曲起来,楚碎云从回忆中苏醒。
“醒?”白晨笑脸出现在眼前,“想起什吗?”
楚碎云双眸还有些涣散:“啊,想起来,那天跟弟弟吵架。”
所以是因为生气才去飙车吗?楚碎云不记得,但他觉得自己没有那莽撞。
刚升学考完不久,并且今天是寿星楚碎云心情不错:“是啊,等你考大学,你也能这玩。”
楚暮雨夹枪带棒:“不会,玩得连正形都没有。”
“哟,现在轮到你来教训你哥?”楚碎云挑眉,语气似乎轻松,心里其实已有些不爽。
可弟弟还要拱火:“说你句怎?你不就是没正形吗?都第二天才回家。”
楚碎云冷哼声,不管弟弟话,把鞋子换便往自己房间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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