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手表八十八万,齐康攒很久、很久钱。
他送后,就面不改色地摘下手上价值三百万手表,戴上他送这块。
——对而言,无论多贵手表,也只是锦上添花串数字,但齐康送这块,戴上后却像是被他爱意包裹住。
那些过往旧伤与疤痕,竟然被齐康不断攀升爱意缓慢治愈抚平。
而这种人,竟然也能感受到名为家庭温暖和惬意——
基于们婚前协议,如果们离婚,他能得到只有这些年赚到现金、几处房产和部分没什话语权股票分红。
死话,基于没有任何直系亲属,他作为太太,可以继承全部。
出于利益考虑,他不应该这担心身体健康,甚至应该日日期盼着早些离世。
然而齐康跟着,从来都不是出于利益,他是真喜欢,也是真爱。
所以生病,他会担忧,生病后有后遗症,他会辗转反侧,而有些见好迹象,他又会欣喜若狂。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烧虽然退得快,但莫名其妙竟然有些后遗症。
具体表现在身体不太好,脑子也不是很清楚,原本思维是连贯通畅,现在思维却是断断续续,工作状态有大幅度下跌。
同批倒下很多人,万幸齐康虽然与日夜不离,到底没有沾染上这个“流感”。
名下医药公司在流行病期间加班加点工作,在保障药品供应同时,又做不少慈善事——譬如将退烧药以极低近乎成本价格派送出去,倒是还上几次正面热搜。
状态不太好,索性给自己放个年假,非必要事情不去处理,慢慢修养身体。
忙完天工作,回到属于和齐康家中。
他正在弹吉他。
吉他是那时候上学时,几乎每个男大学生都会尝试学乐器。
上次和齐康起逛公园,
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
养病养三四个月,终于慢慢好起来,后遗症渐渐消失,整个人脑雾也逐渐消散。
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,切渐渐回归正轨,齐康却心有余悸,特地去趟平城最灵验寺庙,求道护身金牌,夹在钱包里。
现在用钱包,自然不是之前那个,然而还是齐康送。
除钱包之外,今天穿每件衣服、每样配饰都是齐康用自己赚钱买下然后送。
抗生素用过,但咳嗽直不好,齐康天天亲自为熬梨水,但也没什用处。
知名中医倒也看,医生只说要调养身体,至于身体什时候好,那也没有个准数。
心态倒是还好,毕竟公司是自己,纵使身体直孱弱,大不降低工作强度,或者干脆提早退休。
齐康心态却不大好,他甚至比更在乎身体。
——其实如果英年早逝,齐康能得到资产,要比现在多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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