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事来,但希望,你能过得幸福。”
齐康点点头,过会儿,他又说:“知道是你拖累,但太自私,非要腻在你身边,像菟丝花,又像是个没用挂件。”
“你还是有些用处,”空出只手,摸摸齐康脸,“你很适合做禁.脔,天天被限制在方寸之间,承受着切,省得你这个笨蛋,又被人骗,又被人威胁,又被人打,前程也没,希望也没,惨兮兮地磋磨着过日子。”
齐康抬手覆盖住手,他像猫似,蹭蹭手心。
过会儿,他说:“可不可以直养着?不要抛弃。”
反问他:“你可以直喜欢?”
“那时候,已经没有其他更好选择。”
“你不喜欢他,但还要和他结婚,那你日子要怎过?”想象不到那样生活。
“熬着过呗,”齐康轻笑出声,“丁晓君是个纯零,起不来,他就喂药,然后自己坐上来。会吐,他就拿皮鞭抽,后来习惯,也就不吐。”
“你是自愿退学?”
“……有区别?”
他犹豫会儿,实话实说:“尽量。”
“嗯”声,回他:“在你还喜欢时候,会直养着你。”
“如果……”
“你是想说,如果有天,你不喜欢话,会怎做?”
“……”
“后来,你和他……”
“大概是斯德哥尔摩吧,如果直恨他,日子也过不下去,再说,起生活那久、孩子都那大,当初为什在起,也可以假装记不清。”
“那些照片和视频在哪里?”
“不知道,离婚时候,很怕丁晓君会把这些东西发出来,但他多少有点良心,竟然没发。”
反驳齐康,说:“不是他有良心,而是他也知道,如果他这做话,会得不偿失,他并不想让报复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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