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他询问关于二叔当年遇害事情。”
“那他怎讲?”
穆远摇摇头,撇撇嘴巴,“他让回尼敦旧宅找样东西,说找到以后,带着那样过去找他,到时他会跟详细说明。”
停顿下,穆远又开口:“打算明天就过去趟尼敦,你陪起好不好?
“好。”文商不假思索地答应他。
话音很轻,落在穆远耳朵里很重,犹如嘹亮洪钟,在他脑海久久地萦绕回荡。
心酸与感动掺杂在块,他都忘多少年没有人用这种真情流露口吻予以温柔关切。
穆远将脸贴在那只宽大温暖手掌上,像小动物样,轻轻地蹭蹭。
两人谁也没说话,就这保持着现在这种暧昧姿势。
不知过多久,穆远带着股沙哑声音,对文商说起正事:“刚才在雷堂看到常云宣,另外还去见个人。”
有身上其他地方……
肿肿,淤淤。
文商指着穆远左臂包扎绷带,问他:“这是怎回事?”
“挨刀。”
风轻云淡描述,就跟家常便饭样,文商听得阵心疼,脸上表情都皱得舒不开。
听见他回答得那干脆,穆远不由得弯起眼眸,连带嘴角弧度块上扬,他打心底里笑起来模样很好看,文商眼睛都是发直,他按耐不住自己,双手捧住那张带着瘀伤脸蛋,凑到那双红润嘴唇上,亲下。
觉得不够,又接连亲好几下。
穆远没有拒绝,安静地合上双眼,感受着他嘴唇温度,还有舌头湿度,头次细细地品味,才发现原来男人吻,也可以如此软软绵绵。
“谁?”
“白威”穆远告诉文商,“他原来就是三叔。”
“你三叔是仁合创建人?”
穆远点头,“当时看见他时候也感到很意外,直犹豫很久,不知该不该喊他。”
“你们说些什?”
“你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吗?”
“还好。”穆远耸下肩,“出来混,就预会这样,这种事情避免不。”
话语刚完,只温热手从旁边伸过来,将他牢牢地牵住,另只手来到他脸颊边,轻柔地触碰抚摸。
文商几度欲言又止,他想过很多话,比如说“以后你要多加小心注意”;比如说“你还是别混社团,太危险”;比如说“你以后尽量别个人在外头”,等等。
然而那些都是废,说也是没用,到最后,他只道句话,唯句:“你没事,真太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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