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出去会儿,晚点就回来。”穆远不以为意,转身走到床头柜翻找手机和钱包,嘴多忍不住又来句:“你是老妈子呀?管得那宽干嘛?”
病房门突然“砰”地声,紧紧地关上,文商板着张脸,堵在门口,扬着下巴,朝穆远瞪视,他举止和他表情,都在向对面穆远传递个意思:今天特就管要管你,就守在这儿跟你死磕,你休想从这房间里走出去。
“唉,这两天心里头老惦记着这事儿,晚上睡觉都不踏实,不想拖,待会儿就动身。”
贺东英想会儿,“社团那边很多内务要处理,你不在,现在个人干两个人份儿,暂时走不开,要不明天怎样?”
“那你还是先顾着社团事情吧,自己去就好。”穆远铁定主意要今天解决。
“你个人注意点儿,有什问题话记得给打电话。”
“知道。”
时至今日,这段“风光事迹”仍被道上之人常常谈及。
穆远知晓常云宣大名,却从来没跟这个人说过句话,别说交情,就连交集也不存在,他地位再高,充其量不过小代理人,试问有何资格让堂堂社团坐馆为他做到这个份上?
这事怎也说不过去。
“要不要亲自跟常云宣说声感谢?”穆远在电话里头向贺东英咨询意见。
贺东英听过穆远讲述,到现在也没想到常云宣这做动机,静默好会儿,他才开口:“你真确定自己跟他没接触过,有没有可能是你以前曾经无意间帮过他,只是你忘记?”
结束通话后,穆远走进洗手间换衣服,时间有些赶,他没工夫凹造型,随便穿条牛仔裤,针织衫外面再加件外套,简单大方。
换好衣服刚走出来,便跟站在病房门口文商碰个正着。
文商看见他那身便服打扮,随即又低头扫眼穆远脚上穿那双运动鞋,“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有点事情,打算出去趟。”穆远含糊地回答,具体是什事情,他觉得没必要向对方交代得太清楚。
两道硬朗眉峰不由紧蹙,“医生说你至少要住院个礼拜,现在才第几天来着?这就好伤疤忘疼?”
“道上人都知道他长什样子,要是真帮助过他,会记不起来?”
“嗯”贺东英思忖片刻,道:“暂时啥也别做,静观其变吧,要是常云宣还有什事情话,他自然会去找你。”
穆远向来都听贺东英,他说怎样就怎样。
常云宣事暂且不提,穆远还有话对贺东英说:“东子,今天你有空吗?打算过去趟尼敦那边,到二叔那处住所看下,弄清楚到底什状况。”
“你这不是还在没出院吗?再缓缓,休息多阵子先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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