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刚才在这里拆线那位病人呢?”
阿姨抬起头看文商眼,“你是跟刚才那位小伙子块儿过来对吧?早几分钟前就看见他离开咯。”
以穆远性格,他会这做并不奇怪,文商本也没指望穆远会正儿八经地和自己道别,但他也没想过,面对穆远不辞而别,自己心中竟有些难以言喻空落,以及莫名其妙气愤。
穆远回到六屋第件事情,就是打
“天天戴这个太麻烦。”穆远是个兴致使然人,当年学校里很多同学都流行打耳洞,他贪玩儿,随大流也打个,兴趣过也就算,后来他渐渐把左耳上耳洞给忘记,直到刚刚文商问他,他才重新想起这茬。
相隔那久,不知那耳洞有没有闭合,穆远拿起根牙签,将牙签尖尖头部折断,尝试着往耳洞里戳,戳几下,想不到居然顺利地进去,穆远并不打算将牙签摘下来,就这由它穿在耳洞里,当耳针来使。
“明天去医院拆线,你知道不?”
“哦。”穆远拿纸巾擦擦额上汗,继续吃东西。
似乎突然又想起什,他放下手中碗筷,抬起头望向文商,对他道:“之前事情是不好,但你也有错,就此笔勾销吧,明天之后,咱两就各走各路,从此互不相干。”
你想让卖屁股话,劝你死条心。”
然后穆远学着贺东英以前话,认真严肃说道:“算命先生说命相克夫,不适合搞基。”
“爱吃不吃,不吃拉倒。”
眼见文商就要把桌子上东西收走,穆远马上扑过去张开双臂将那些食物护住。
“谁说不吃!这些都是,别碰!”
文商坐在旁边,目光与他平视,穆远以为他有话想对自己说,等好阵,也不见他开口,便当做他默认自己刚才那番话。
拆线过程很快,几分钟时间搞定,完以后,医生惯例性地叮嘱些注意事项,穆远心不在焉地听着,不时把头转过去看看站在外面走廊上背过身去打电话文商。
“你身体素质真很好,是见过这多病人里康复最快其中个,回去以后记得要注意饮食作息,还有时常锻炼。”
穆远笑呵呵地点头,附和医生几句,趁着文商讲电话档口,嗖地下赶紧闪退。
等文商重新回到诊室时候,房间里只剩下位身穿制服清洁阿姨在打扫卫生。
护食穆远像足只傻大狗子,看叫人想发笑,但文商还是忍下来,依旧摆着冷酷面孔。
叫来外卖,文商没怎动过,基本是穆远个人在吃。文商专门坐到穆远左侧,他视线直停留在穆远左耳垂处那个微乎其微小口子上。
“你这耳洞是什时候打?”文商忽然问他。
穆远夹块羊肉塞进嘴里,大口大口地嚼着,好会儿,嘴巴才空闲下来,回忆道:“老久以前,大概初中时候吧。”
出于好奇,文商接着又问:“现在为什不戴耳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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