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拿下之后,对其进行大规模商业建设,那个区域范围很大,旦动工,老城区大批住户生活必会受到严重影响,那片大多都是老辈人,那里邻里街坊都曾经在他遭遇困境时候伸出援手帮助过他,他对那里很有感情,也是因为这样,他才将那片地买下来,为就是让大家继续安安心心地生活,不被打扰。”
文商不以为意,“旧事物到底要被新事物取代,就算现在保持不变,以后五年,十年,二十年,迟早也会变,再说,他向您借那多钱,他还得起?”
罗逸笑笑,“其实也没想过要他还,这条命是他救,那点钱算得什?”
“阿商”罗逸在电话那头对他说道,“新事物固然是好,因为它朝气蓬勃,但旧事物也有旧好,因为它有人情味。”
“人情味?”文商开着车,在座位上轻声重复道。
车子在老城区小街小道间缓缓穿梭,跟干净整洁新城区不样,这里仍旧有很多小贩在街边摆摊经营,有卖咖喱鱼蛋,有卖冰棍冷饮,有卖热狗三明治,其中有摊卖碗仔翅吸引他目光。
摆摊是个年过五旬大爷,他记得当年17岁叛逆期离家出走时候,曾经在这里吃过他碗仔翅。
文商找个地方把车停好,打算过去买碗来吃,当时恰好是放学时间,堆家长带着学生围在小食摊前面,水泄不通,文商最后还是做放弃,掉头离开。
他在老城区巷子里漫无目地步行,约莫走二十来分钟,路过家粤剧团时候,里面传来男女咿咿呀呀唱戏声,在二弦、竹提琴、高胡等乐器伴奏下,两位表演者演唱正是《帝女花之香夭》,文商跟着魔似,听见这音乐,脚步不知不觉就往前迈开,将他带进去屋子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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