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重新安静下来,穆远和文商嘴巴上不说,那眼睛流露出来仇视目光能将对方削成肉碎。
最后还是德高望重海州村长出面进行劝解,“年轻人性子就是比较急躁,火气旺盛,但是有时候动粗是解决不问题,原本高高兴兴场庆典被搞砸,最后你们谁又能拿到好处?记住切都要以和为贵,友谊第,比赛第二。”
穆远默默在心中唾弃这句话,比赛才是永远第,谁他妈会跟那个死人渣有友谊,呸。
今年花炮会由于中途发生特殊情况,到最后草草收场,谁也没能拿到冠军,庆典结束以后,参与打架所有人都被派发去进行公共服务,帮忙拆台架和清理现场卫生。
穆远渴得难受,跑去士多店买两支冰棍,手拿支大口大口地啃,其他社团成员也都在,他们坐在士多外面露天座椅上喝东西,大伙儿看见穆远,纷纷向他打招呼。
文商两人之间矛盾纠纷,不知怎却扩散到其他人身上,好好花炮会发展到最后,演变成群架斗殴现场,简直乱成锅粥。
“成何体统!”各路叔父最后实在看不下去,怒声喝道:“举办花炮会是为促进社团之间感情,你们这些兔崽子反而背道而驰,像今天这样场面,历届花炮会从来都没有出现过,瞧瞧你们个二个都成什样儿?!”
穆远第个不服气,站出来指着对面荃兴几个人,理直气壮地说:“明明是他们犯规在先,当时场上那多对眼睛都在看着,是他们人先撞踩拉拽,凭什其他人也要跟着他们块儿受训斥?”
“这说,你自己难道就没有犯规动手打人?”文商呛句。
“靠!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先动手才礼尚往来,难不成还要吞声忍气净挨打?”穆远回怼他,“新人比赛前认认真真看过规则没有?连比赛规则都不懂还想上场玩儿,回家玩泥巴去。”
“穆远哥!”早些时候那几名荃兴花炮手走到穆远面前,恭敬认真地喊道。
“?”穆远瞟他们眼,“怎着?”
其中个人说:“不好意思,穆远哥,们几个新手不懂规矩,先前在赛场上有什得罪您,们跟您赔不是,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们。”
另个人接着说:“穆远哥,咱老大刚才已经把们几个教训顿,们是真知道错,实在很对不起。”
“行行。”穆远举着冰棍摆摆
“人家犯规你就跟着犯规,那人家吃屎你咋不跟着块去吃?”
“成啊,信不信现在就当场给你拉坨,你他妈要是敢吃,老子跟你块吃!你敢不敢?”
文商鄙夷地扫他眼,“低俗。”
穆远差点儿没把鞋子脱往他脸上拍过去,“姓文,你说谁低俗来着?谁他妈先说吃屎?啊?!”
“都统统给闭嘴!!!”秦宏和沈丹东异口同声喝骂。“你们简直越来越不像话!”/“社团颜面都被你们败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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