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就备好,直等机会呢。”
“你怎知道和九爷……”沈惜言惊得舌头都打结,九爷却波澜不惊。
“早知道,干们这行最会观察旁人喜怒哀乐。”何况沈惜言就差把心绪写脸上。
不过这后半句话青鸢没说。他要是不知道就不会前些日子天天邀沈惜言听戏,这事九爷也知道,
赵万钧似笑非笑地盯着沈惜言看会儿,剥个葡萄塞进他嘴里。沈惜言还以为又是酸,刚想吐出来,却发现竟出乎意料甜美多汁。
他们来早,第场戏不是青鸢唱,水准那叫个飞流直下,赵九爷听得直皱眉,倒是沈惜言摇头晃脑,好像陶醉般。
戏唱完,沈惜言还不肯走,说是要找青鸢说句话,赵万钧便陪着他去后院找人,进门时候青鸢刚刚穿好戏服。
“青鸢,跟你说个好事,最近又不打算回金陵。”
青鸢看着迎面而来沈惜言红光满面模样,心说这是终于养好。
话已经说得够直白,意思就是您二位爷尽管搂着,甭管。
沈惜言心说有权有势真好,竟能强行让人接受这种有违世俗东西,比光有钱好多。
到香园雅阁,沈惜言发现就连他听戏座椅也放上精巧软垫,桌上摆着消炎下火槐花茶。
沈惜言出身商贾巨户,奉命伺候他人海去,可毫不夸张地说,从小到大除他奶奶,还没人这般无微不至对待过他。
沈惜言坐下时剥个冰镇葡萄放进嘴里,猝不及防差点儿没酸出眼泪。
青鸢笑道:“你不回金陵,最高兴不该是九爷吗?”
“那你呢,你不高兴吗?”沈惜言表情稍有些失望,他直觉青鸢挺喜欢他,不然前段时间为何天天请他听戏?若没有青鸢请他听戏,他也绝不会这快明白自己心意。
“得,高兴还不成吗?”青鸢笑意盎然地盯着九爷揽住沈惜言腰手看会儿,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个同心锁来,放到沈惜言手上。
“为表达受宠若惊之喜,送你个礼物。”
“这是什?”沈惜言翻过来看,上面居然还刻他和九爷名字,绝不可能是今天才制出来。
他想说九爷人好,结果话出口就变成:“九爷,你这会对人好,是不是从谁身上练出来?”
他说完简直想咬掉自己舌头,九爷年纪比他大不少,若是曾有过爱慕人也不足为奇,难道还要为他个后来人守身如玉不成?小少爷在心里数落自个儿顿,心中却越发酸起来,比方才那个酸葡萄还酸。
赵万钧喝口茶,不紧不慢道:“想练,没来得及。”
尽管做足准备,沈惜言还是被下打击蔫儿,谁知九爷又说:“本想从你身上慢慢练手,时间太紧又怕出错,只好赶紧无师自通。”
九爷这话,沈惜言不小心全听懂,他揣着只小兔子半天没说话,末嘟囔道:“你这是头回,慢慢来没关系,最不着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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