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猛地起身,腰部传来剧烈酸痛,跟折似,他顾不上疼,扶住腰慌慌张张往地上看,又被赵万钧给拉回来,搂进怀里大力亲口。
“小东西,不舍得折腾你,你就折腾自个儿是吧?”
“可玫瑰……”他昨天特意带最好朵玫瑰去见九爷,结果被他乐不思蜀弄丢,简直罪过!
“抬头,看窗。”
沈惜言抬头,窗户边上赫然放着个七彩琉璃瓶,瓶里水被朝阳照出五光十色,而他玫瑰正插.在那片斑斓中,如顾影自怜女神般,美得不可方物。
感受到被窝里危机,沈惜言不敢不醒,他猛地睁开眼,逃跑般往后缩两下,却被锁在臂弯里压根动弹不得。
“小骗子醒?”
沈惜言双圆滚滚桃花眼怯生生地望着九爷,把九爷心给看化。
“乖乖呆着,不折腾你。”
“九爷……”沈惜言开口,声音带着绵软沙哑,差点儿把赵九爷心勾跑。
骤雨不减,长夜未歇,情.爱最深处,沈惜言被蓄力撞,像艘平寂二十载小舟断船绳,猛然荡出孤单懵懂心河之外,不留神跌进另人汹涌狂潮,中流相忘……
醉场七情,疯场六欲。
*
天际曙月渐退,干燥烈日带走弥漫在空气中潮湿。
沈惜言浮在半明半暗梦中,会儿听见席贵神气十足地给送菜小贩拨钱,会儿听见浣衣归来小姑娘咯咯笑,直到耳畔传来另个人渐渐清晰呼吸……
这瓶子沈惜言见过,是九爷藏宝室里件宝贝,竟被九爷拿出来给他养花。
“昨天下雨时候见你给它挡雨,这宝贝,要真丢你不得找生气?”
沈惜言回过身,扑食般把搂住赵万钧脖子,也不说话,就这样死死搂着,直到方才还慌张心跳平缓下来。
自打刚认识九爷那天起,沈惜言就知晓九爷手眼通天,自己举动都逃不过他眼睛,他每回都不动声色地看去,再变魔术样还回来,不期然而然
赵万钧碰碰沈惜言额头:“心肝儿,想听你叫名字。”
沈惜言眨眨眼,听话地唤声:“万钧。”
其实他早就想这称呼次,不然总觉得差辈分,以前他是不好意思,现在他俩都做那种事儿,也就没什好顾及。
思及于此,他又嫌不过瘾似地多叫几声,赵九爷声声应,两人就这抱着腻歪半刻钟。
安静暧昧空气中,沈惜言突然想到什:“哎呀对,玫瑰呢……嘶——”
他下就惊醒,用十二分力才强忍住没睁眼。
赵万钧比沈惜言醒得早多,小少爷脸红这明显,这是在装睡呢。
他没拆穿,不动声色地瞧着怀中人粉雕玉琢脸,横看竖看,还是那单纯无暇,可眼角飞起红晕却带着从未有过风情。
他玫瑰,终是为他个人开花。
想到这,赵九爷又恢复昨夜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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