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里不知道九爷是在明知故问,九爷就爱欺负他,九爷坏很。
想到这里,小少爷起脾气,他指着下面赌气道:“这里,都是你害!”
“确实怪,今儿你男人就替你好好止止痒。”
赵九爷脸
赵九爷被骂也不恼:“心肝儿能耐,口全吃进去。”
他晃着指头夸完,展开双臂搁在桶沿上,往后靠,竟开始优哉游哉地泡起澡来。
捕捉到赵万钧唇边丝邪笑,沈惜言整个儿像只炸毛猫咪样警惕地盯着他,沈惜言完全忘自己随时可以离开浴桶,好像要在这儿捍卫领地般。
过大概半分钟,沈惜言突然觉得后穴有点儿不对劲,起初他还以为是那里被九爷伸手指进去后症,直到越来越痒,那痒意并非浮于表面,而是来源于深处,仿佛从灵魂生根,又不止是痒,还有前所未有空虚,如果能再用什填满,譬如方才那根手指
羞耻浪荡想法让小少爷涨红脸,他跪坐在九爷面前死死并拢双腿,可腿间小鸟却昂首挺胸地出卖他。
关系。”
“点火就跑,还是君子所为吗?”
赵九爷不由分说托起沈惜言雪白臀瓣,让他双腿叉开坐在自己身上。
沈惜言惊叫声扑进九爷怀里,晔啦溅起水花片,沉睡小鸟儿猝不及防抵在狰狞火热巨龙上,吓得他直往后缩,又被九爷按回来。
“你不讲道理!”沈惜言捶下赵万钧胸口,正巧捶在心口那道枪伤上,他立马挪开拳头,怕九爷疼似地往上吹几口气。
只恨那罪魁祸首赵九爷还副没事人模样,可把小少爷急成热锅上蚂蚁。
慢慢地,沈惜言失瞪人精力,理智点点被铺天盖地冲动蚕食,后穴异样让他怕得要命,他终于还是放下少爷架子,自,bao自弃般叉开两条细长白腿,开始哼哼唧唧起来,却也说不清想要什,只是用双水汪汪眸子望着九爷。
“哟,这是有求于昵?”九爷表面不露声色地赏鸟儿,胯下假寐巨兽其实早就坚硬如铁。
沈惜言纠结半天,才含糊道:“痒。”
“哪儿痒啊?不妨说明白点。”
赵万钧简直对这小少爷没脾气,却故意板着脸问:“到底谁不讲理?两个时辰前还说要跟绑块儿,这会儿想跑哪去?”
赵九爷说着,双大手抚上沈惜言腰窝,三两下就把推拒小少爷给掐软,赵九爷把人搂进怀里又哄又亲,才终于顺利往下摸到那朵小雏菊。
九爷挖坨早备好油膏,刚碰到边缘褶皱时候,沈惜言瑟缩下,随即死死晈住红润下唇,将怒不怒,那种地方初次被碰,任谁都会羞愤。
这油膏遇水不化,九爷在水中轻柔地按摩着穴口边缘,沈惜言紧张身子也渐渐放松大半,正当他要完全放松时候,根粗糙手指带着油膏闯进他穴眼。
他尖叫着推开九爷,脸红脖子粗地大声道:“九爷,讨厌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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