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夹马腹,带着沈惜言策马而去。
老六老七从头到尾面面相觑,只有陈榆林打个哈欠,拨根烟出来,脸见怪不怪。
老七问:“二哥,这人谁啊,这嚣张。”
陈榆林吐口烟圈,幽幽道:“还能有谁,咱弟媳呗。”
*
在赵九爷眼里,沈惜言就是朵纯洁懵懂红玫瑰,虽有血色艳丽,却没有血污浊,本质上是最干净纯粹。
而且沈惜言说过,他怕这些。
然而沈惜言却二话不说将手放在赵九爷手心,大声命令道:“别废话,快点儿,拉上马!”
掌心里枪杆杀气还未退却,又被覆盖上柔软温暖,赵九爷用力握,抓猎物般将自投罗网小少爷整个拥入怀中。
“那你跑不掉小东西。”赵万钧低声“恐吓”,用满是胡茬下巴蹭蹭沈惜言耳尖,把人蹭得直躲,却压根躲不到哪儿去。
沈惜言跑到大街上时候,正听见阵气势汹汹马蹄声,街上行人全都自觉靠边让行,抻着脖子往远处望,只剩他还挡在路中央。
很快,队人马就来,为首那个便是他朝思暮念赵九爷,仿佛从天而降般,身后披着霞光片。
赵万钧此行不算太顺利,中途条件没谈拢还是见血,这才保住他常胜将军名头。回程时候,他脸黑路,队里人人缄默,就连在他手下干副手三个哥哥也不敢多说什。
他还在策谋日后如何扳回城,忽然瞥到前头站个人,定睛看,原本还冷着脸瞬间化为罕见温柔。
“停。”赵九爷在十米开外地方勒马,身后人都猝不及防跟着停下,顿时阵乱七八糟马仰嘶鸣。
赵万钧骑这匹是汗血宝马,蹄子撒就奔到城墙脚下。
乘路快哉风,赵万钧搂着沈惜言沿城墙根跑老阵,终于让小少爷过足瘾。
赵万钧拉着缰绳慢慢放缓速度:“施耐德那日都跟你说清楚没?”
沈惜言“嗯”声,他
沈惜言反驳:“是你跑不掉才对。”
“成,咱俩绑块儿,谁也跑不掉。”
赵万钧说着调转马头,随行王副官立刻提醒道:“少帅,司令还在等您,他老人家给您挑少奶奶您就是再不喜欢也得先见上面吧……”
副官话被阵过路驼铃淹没,商队吵吵嚷嚷,沈惜言半个字都没听到。
赵万钧纵马离开队伍,回头道:“老二老六老七,你们先回,带心肝儿去城墙脚下转圈。”
旁刚稳住马匹老六道:“嘛呢老九?”刚问完就看到不远处个人跑过来,气喘吁吁地立于马前。
看着沈惜言粉团般脸,赵九爷心都化完,却唇角微扬故意问道:“来者何人?所为何事?”
“也要骑你这匹马。”沈惜言抬着下巴,语气骄矜得很。
赵九爷心中乐,小玫瑰这是当街开花。
他刚要伸手把小少爷捞上来,又握拳收回去:“手上才沾过血腥,不敢碰你,要不你自个儿上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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