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惜言酒劲顿时上来,俯身,将火热唇猛地贴上九爷唇,在九爷瞳孔瞬震惊中无师自通地碾下去,瞬间融合两边桂花香。
万籁俱寂旷野,只剩下风声和唇齿相碰。
小少爷接吻,就如同少年写诗般,莽撞行事,想慷慨激昂,又想笔写完那无尽夏夜,怎奈青涩笔下翻不起悬河,只好化作溪流,涓涓汇入对方唇齿,又被对方大浪吞没。
熏风酥他骨,醉他血,他攀着九爷肩膀,如攀座大山,当他挣扎过峰顶时,万物倾覆,他被镇于山下,从此抛却世俗。
这刻,他终于决定坦然接受,如果喜欢男人就是怪物,那他便
“嗯,不是什好枪,当时用铁皮挡下,子弹只卡进肉里,点皮外伤罢。”
赵万钧以为自己说得够委婉,却没意识到对于个娇生惯养富家大少来说,只要中枪,就定是索命大事儿,更别提中在心口上。
沈惜言颤声问:“那现在还疼吗?”
“不疼,不信你摸摸看。”
沈惜言看都不敢看,哪儿上手敢摸。
他希望九爷能狠狠地反驳他,最好能让他哑口无言。
“老子开心就好,管他世俗作什?就算你怕,也不会怕。”
“谁说怕……”短短五个字,沈惜言却越说越心虚,他确是有恐惧,但此时此刻,看着九爷坚定目光,他却莫名生出比恐惧更为强烈勇气。
二人个低头,个仰头,越说越近,直到呼吸相闻。
就快要贴上去时候,沈惜言看到九爷发际伤疤,突然严肃道:“九爷,你那天说要给看伤疤,还说看会怕,现在就要看,不然你总觉得是胆小鬼。”
赵万钧直接握起沈惜言颤抖指尖,贴在心口那道疤上,沈惜言下意识地猛缩回手,却被赵万钧用力带,整个人失去重心扑向赵万钧。
二人双双倒在丛中,沈惜言压在赵万钧赤.裸胸口上,手里灯笼也摔破,抓个钟头萤火虫如漫天大雪般飞到高处。
沈惜言想要起身,却被九爷按回去,醉酒身子毫无抵抗力。
九爷看着惊魂未定沈惜言,眼中笑意盎然:“十九岁胆子还没芝麻大,这可怎办?”
沈惜言说不过九爷,只好气鼓鼓地看着九爷勾起唇。他心中突然横生出股要命邪念,既然九爷说他没胆量,那好啊,他今晚就办个天大事儿给九爷瞧瞧!
眼瞧着就要吃上花瓣,九爷心中阵恼火,但又没法发作,因为看伤疤那话确是他自个儿说,而且小少爷要求他必然都得办到。
“成,给你看。”
赵九爷二话不说解开衣扣,露出精壮胸膛,上面综合交错都是曾经皮开肉绽印记,尤其是心口那个小小圆圈。
沈惜言没做好万全心理准备,吓得眼睛都瞪圆,他虽然没用过武器,却也猜得到这是什留下。
“枪,打在这里?”沈惜言蓦地抬高音量,连尾音都劈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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