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时没在问,他坐在座位上,看着自己已经拆石膏脚,有些犹豫,本来今天他就要搬走,但现在郁衍外公又病,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搭把手。
尽管外公检查结果还没出来,但看昨天情形,情况并不是很乐观。
如果还像昨天那样,外公以后大概率不能离人,不然再走丢次,谁也不能保证还像昨天样幸运。
李时看眼郁衍侧颜,对方垂着眸,不知道在想什。
等李时跟着出去时候,发现郁衍在厨房,对方甚至已经将盛着水锅放在炉灶上,旁边案板上放着封挂面两个鸡蛋,以及少许青菜。
李时有些惊奇:“你还煮面?”
郁衍没答话,只动作熟练将鸡蛋磕进刚要沸腾水里。
事实证明,郁衍不仅不会煮面,且味道做还不错,也可能是李时太饿,总之那锅面大半进李时肚子。
第二天,两人请好假,李时连哄带骗将郁衍外公带到医院,之后和郁衍分头行动,郁衍带着外公去做检查,李时则去拆石膏。
说:“老爷子,赶紧跟着外孙回去吧,以后不要个人出来,出来也要带好手机,别再丢。”
外公轻哼声,像是很不满对方嘱咐。
三人路打车回家,因为外公已经在派出所吃过饭,所以李时直接哄着外公去休息,之后才和郁衍进卧室。
两人个坐在床上,个坐在桌子前,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,像是都在消化着外公事情。
半响,李时先开口,他对郁衍说:“明天去医院拆石膏,正好你可以带着外公去检查下身体。”
所以等李时弄完过去时候,外公还在里面做检查,郁衍则身姿板正坐在等候区,李时走过去坐在他身旁问。
“检查还剩下几项?”
“最后项。”
“结果什时候能出来?”李时又问。
“明天。”
郁衍“嗯”声。
之后又是长久沉默。
墙上表已经显示是晚上十点,两人从放学折腾到现在,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,李时肚子不合时宜打破沉默,他低骂声,有些尴尬问郁衍。
“你饿吗?饿去整点吃。”
郁衍瞟李时眼,随后站起身走出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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