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睿爱上这样祝君,但当时他却没想过,祝君对他没有那些令人作呕欲望,从另个角度来说,他对他,不是那种他想要喜欢。
——那时祝君,只是把安睿当成个偶像,个想照顾弟弟。
骗取怜悯和同情,只是单纯,没有什活下去理由。
对安睿而言,失去祝君等同于失去人生所有快乐和目,再加上他精神状态直不算稳定,最后走上这条极端道路竟然还有几分命中注定。
祝君耐着性子继续听这段采访,不过是安睿又向主持人分享几件他们之间旧事。
比如安睿当练习生时候,跳舞跳得衣服湿透,几乎都能拧出桶水,他摊在舞蹈室地板上,又累又饿,祝君就像神明样地出现。祝君弯下身,向他伸出手,温声说:“起来,该回去。”
安睿原本以为自己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没有,他看见祝君,却还是能挣扎着握住他手,又怕自己实在太重,强撑着从地板上爬起来。
走廊里灯光是声控,祝君搀扶着他,很生疏地靠咳嗽控制着灯光。有时候灯光突兀地暗下来,祝君咳嗽声,又亮起来。
安睿侧着脸望着祝君略带窘迫脸,他就是在那瞬间,意识到,他真喜欢上祝君。
个贫穷、无所有练习生,追逐着个虚无缥缈梦,在这段路途中,突然有个人,说他是他粉丝,带他去吃很好吃东西,关心他日常生活,为他无人问津表演送上鲜花和掌声,甚至在深夜担心他撑不下去不知道躲在门外多久,最后撑着他步步向宿舍方向挪。
安睿从祝君眼里,从来没看到过令人厌恶欲望,他知道祝君对他是纯然关心,而非变态掌控欲。
他从来没见过这好人,这单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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