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并没有告诉那时候,”安睿将剥好橘子瓣放在祝君面前瓷盘上,“也不敢质问你,只能假装什都不知道,什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祝君,你是不是觉得以前特别温柔,好像从来都没有冲你发过脾气,好像从来都没有任何负面情绪?”
“不是个温柔人,温柔人不会想着怎把你养得更依赖点,不会每天想着怎不择手段出人头地,不会歇斯底里像个疯子样试探你,更不会在你离开之后死缠烂打逼迫你能再给次机会。”
“想要你对爱,想要平等恋爱关系,想要忘记那些过往,想要你爱是卑劣,而不是那些演出来表象。”
“你想要可真多啊,”祝君没有动盘子里橘子瓣,“但你什都不说,怎会知道你想法?只知道,和你在起那些年真开心,有个全世界最好恋人,们会在起白头偕老,恩爱长远。”
起,就那让你难堪?”祝君看着他曾经恋人,试图心平气和,但好像不太能做得到,“安睿,你只是为报恩,才和上床?”
安睿摇摇头,他开始撕橘子瓣上白丝,这个精细活他做得得心应手,好像已经形成肌肉记忆。
“祝君,早就喜欢上你,但喜欢又不值什钱。那喜欢你,怎会看不明白,你当时其实对没什感觉,你不过是色令智昏,掉进想绑住你陷阱里。”
“和你在起并不难堪,只是失去所有原则和底线。不想让你再花那多钱,而权衡很久,却不想也不能拦着你——毕竟艺考还要大笔钱,如果你失去兴趣,什都得不到,甚至可能会被你逐出家门。”
“有时候也想,假装们是在谈恋爱,假装你给花再多钱都是理所应当,但每个月账单骗不人。们之间关系,是你在出钱养着,而不管做什,不管爱不爱你,都像是在还债。”
“安睿,这痛苦
“没什能还你,除身体和时间。”
“祝君,演很久很久戏,把自己点点磨成你会喜欢模样,小心翼翼地等着、盼着,终于等到你也喜欢上。试探你底线,看管你生活,照顾你全部,试图让你依赖、舍不得离开。”
“你总说好像没什安全感,确没什安全感,打碎自己脊梁骨,跪着求来偏爱,于你而言,好像只是场意外。”
“祝君,每次你去见邵东,都会担心你不再回来。邵东或许会解决完他麻烦,向你坦白他爱恋,你们会聊到当年过往,会会心笑,然后擦出丁点火花。邵东会想吻你,而你或许会拒绝,拒绝理由,是需要时间,发条短信,告知你分手决定。”
“你未免想太多,”祝君实在忍不住,打断安睿话语,“说过,对邵东没感觉,不可能喜欢他,也不可能和他在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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