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从出事以后快两个月没做过,要说不想是假。程思稷觉得今天气氛很好,大约有打破僵局可能。
江新停闭闭眼,感觉程思稷将他握住,又耐着性子讨好他,伏下身给他口。
程思稷以往很少这样陪着小心,这让江新停又想起自己难以修复手腕,胸腔里又酸又胀,他紧闭双眼,指甲抠着地毯肌理,勉强承受。然后程思稷又攀上来和他接吻,他皱着眉手掌撑住他肩,程思稷吻得动情,忘乎所以,握住他手腕,往耳侧压。
江新停嘶声,两个人忽而都停下。程思稷看清江新停眼尾是红,刚刚泛起丝潮湿身体又恢复滞涩。
江新停没费多大力气就将程思稷彻底推下来,开口眼泪就往下坠,从眼尾打湿鬓发,流过耳廓,在地毯上洇出湿斑:“对不起,努力过,但是不行。”
“最里面那件。”指尖在杯壁点下,程思稷终于敲定。
江新停顺着对方垂落目光看向自己下半身。要脱内裤,就得先脱外裤,脱下来之后等于不着寸缕。江新停忍不住羞赧,就算做过无数次爱,他好像真没有在程思稷这样目光下件件脱过衣服,像场露骨挑逗表演。
不确定是酒精刺激带来不顾切冲动,还是他本来也想这做,总之他缓缓站起身,手指勾住睡裤边缘,往下褪,到腿弯松手,哗啦啦坠到地毯上融化成滩,如奶油般覆盖住脚背,下身露出浅灰色内裤包裹住圆润挺翘臀,被橘色落地灯镀上暖色轮廓。
线条很漂亮,没有多余赘肉,很让人有从后面进入欲望。
程思稷呼吸渐沉,提起酒杯,抿口,品出恰到好处甘甜与辛辣,正如江新停,纯与欲,和谐地集于身。
“出门,跟你逛街,买东西,回来玩游戏,脱光,喝酒,都不行,没想法。”江新停仰躺着,赤裸着下半身,上衣被拉至前胸,可他只是不管不顾地对着天花板,用颤抖嗓音自言自语,“没办法忘记。出门也还有电视,接吻时候会碰到手腕,路边小孩都可以打游戏……”
他喉头重重
江新停垂下眼睑,穿着白色棉袜脚掌在脚背上轻轻蹭下,又用手指捏住内裤边缘。
江新停抬眼悄悄看程思稷,对方眼神饶有兴致,颇具玩味,对其中情欲不加掩饰,更没有阻止事态发展意思。他咬牙,将内裤往下褪,腰身拱起,屈起膝盖将脚趾套出来,随即光裸着下半身蹲下去捡刚刚脱下外裤。
脚踝被探身过来程思稷握住,下刻他将他推倒在地毯上,很强势地压过来。
散落纸牌和地图被两个人压在身下,像光怪陆离背景,骰子不知道滚到那里去。玩牌前两个人都洗过澡,身上是样很干净沐浴液香气,不同是,程思稷身上还沾点淡而悠长烟草味道。江新停呼吸急促起来。
“小麒。”程思稷用鼻尖蹭他脖颈和喉结,那里很敏感,“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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