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绣觉得程思稷不可理喻,边流眼泪边痛心疾首地骂他白眼狼:“程思稷,们是为你好。你不能为小情小爱昏头,你和江新停只结婚三年,这个人在你人生里可能也就三十分之。”
程思稷指着不远处那架钢琴:“您最解钢琴,颗琴键对于钢琴来说不过是几百几千分之,但少这颗,钢琴就毁。”
他最后对沈绣说:“是因为他才完整。”
冷意,露出要笑不笑表情:“你知不知道,你说这话时候,很像沈绣。”
沈绣年轻时候是个小有名气新锐钢琴家,嫁给程秉游、怀程思稷之后,也是因为家族需要而选择放弃事业,也因此,她常常诉说为程思稷所做牺牲,并且将全部精力投入到程思稷身上,视他为她此生最大成就。旦程思稷所作所为脱离她预判,就会引起她焦虑。
她认为程思稷对待生活缺乏主张,他不清楚自己需要什,喜欢什,哪怕现在做出决定,也是不理智,迟早要后悔。他永远需要她替他做出正确决定。
程思稷曾经无意看到被沈绣藏在储物柜箱子里照片,是她十八岁时盘着发,身材纤细,袭酒红色垂至脚背优雅伞裙,坐在舞台上、钢琴边,是他从未见过光芒四射模样。
诚然,她做出巨大牺牲。但这不是程思稷所要求,他更希望他母亲优先做自己。
事实上,他认为沈绣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是什,又想要是什,却还妄图操纵他。
付屿自然清楚程思稷对沈绣态度,自然而然地闭嘴,过会才问:“你和伯母昨晚吵架?”
又解释自己知道缘由。
“她昨晚打电话叮嘱,让在国外多看顾你,注意安全,少去人多地方。”付屿说,“她不愿意直接跟你讲,把电话打到这,就猜到。”
程思稷昨晚确实和程秉游和沈绣闹得不愉快,原因是他在餐桌上质问沈绣去找江新停事,并要求他们别再插手自己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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