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程思稷想着大约适应,就没刻意忍耐,小孩儿睡得昏昏沉沉,湿漉漉地喊他名字,听起来也不像拒绝,结果弄得狠,到半下午发起烧来。
程思稷将他裹得像熊,带他去医院。
吊针扎进去时候,江新停露出点苦相,程思稷就记住,下次先遮他眼。
江新停有点儿虚弱地靠在程思稷肩膀上,嘴上还不忘安慰他:“没关系,恢复快,明天就好。”
程思稷觉得有点好笑:“这着急,好想干什。”
它可至生至死,亦可用来赢床上个吻;可放他自由,亦可囚他如笼中雀。
江新停想要哪种。他自己又是哪种。
程思稷不说话,箍紧他纤细腰拉近。
……
他闭上眼,在潮湿又沉钝疼痛中,不再问。
结婚。
但程思稷不清楚这些,他只知道今晚小孩儿看起来很不样,但既然问不出所以然,他不介意给他他想要。
衣服脱得差不多,江新停仰躺着,手伸到枕头下将盒套扫出来。
程思稷愣怔,发现是他之前在服务区随手买那盒,回家以后扔在床头柜里。
江新停迷蒙着眼睛任他亲,边断断续续地问:“你是不是早就想要。”
做过最亲密事,小孩儿显然没隔阂,不像之前刻意讲究分寸,骨子里带着小心翼翼,这会那点硬拗出来城府尽皆散,只剩下被宠坏十足安全感和肆无忌惮。江新停环顾四周见无人关注,然后凑过去,额头抵在程思稷颈窝里,很小声地开玩笑:“干你呀。”
程思稷捏着他下颌,将他嘴唇掐得嘟起,整日情事使它看起来又红又水:“记得用被动句。”
江新停就嘟着嘴唇,糊糊哒哒地说:“也不定就不行。”
“你看你比大,等你老还年轻,到时候你打不过……”江新停蠢蠢欲动地憋着笑,眼睛眯起来,“就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程思稷喉咙
爱又怎样,不爱又怎样,都已经躺在这里。他又用那个理由安慰自己,时间还长,他有是时间让程思稷爱上他。
程思稷动作很慢、很缓,像场潮汐往返舐向海滩,不断亲吻他潮湿泛红眼尾。
这正是第次时江新停需要温柔。他不得不承认,十年相识,三年婚姻,程思稷给过他细水流长,亦给过他惊涛骇浪,他不介意程思稷说不说爱他,他最心动是,程思稷知道什时候该给他什,这样分寸感,无人可以替代。
第二天闹钟响时,江新停哼哼唧唧地要抱,甜得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,程思稷贯自律,也罕见地因他取消部门会议,又抱着他温存。
江新停像是昨夜被他揉散,整个人又软又暖地吊在他身上。
再具化:“接时候,就想?”
“嗯。”程思稷低低地应和他。
“宝宝,你爱不爱?”
听到江新停问得没底气,像是还没出口,自己就先后悔似,程思稷顿顿。
爱这个字,既盛大,又庸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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