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个不眠夜。
接近凌晨,两个人还是没能睡着,饥饿感不断侵蚀,仓库里闷热潮湿,加之蚊蝇密布,更是不堪其扰。就在这时,有钥匙插入锁孔声音,动作很轻,带着避人耳目意味。两人齐齐屏住呼吸,紧盯着那扇门。
下刻门被缓缓推开,拉开道狭长缝隙,而蹑手蹑脚进来,竟然是夜都没有出现过阿灼。
但这个阿灼,与中午时阿灼又不样。他更苍白,更虚弱,眼白里布满血丝,更重要是——
他少根手指。
,眼底光很深。
“特想和你做。”
当世界劈开身体,或许用彼此身躯挤榨出止痛杜冷丁,加点剂量,又足以他们温和地度过这个良夜。但他们没办法,他们被绑在柱子上,只能肩膀抵着肩膀,静静感受那种缓慢被拆分痛楚。
“假如能回去话。”任喻想找点乐子,作为火柴,烧点希望出来,“你想在哪做?现在说话,什愿望都满足你。”
方应理想想:“床上吧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有关枪支理论,别太认真。
“就这样?”任喻本以为会是些刺激。
“就这样。”
经历过足够跌宕,他只想在床上,可以细细亲吻他,缓慢进//ru,他们彼此抚慰,静静感受那种窒热。
感受活着。
这是他在任喻身上,最想寻觅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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